的,说话是挺不过大脑的,公司没培训好。”
但是将你说瞎话的本领培训得很好,廖西里想。
她借机挨着他坐下,偏头的角度就像课堂上暗送秋波的女同学,“廖导临时改戏,我个人当然是理解的。曼浓姐年纪比我
大,经验丰富,多在荧幕上露露脸是好事。”
廖西里十指交握着垂头,投送的秋波就扑了个空。不顾身边坐着带资千万的女明星,他心里暗暗笑,嗯,萧曼浓嘛,和她
睡的时候是觉得经验挺丰富的——想到这儿,笑容突然就僵住了,意识牵引着面部肌肉,让嘴角僵硬起来。
他半恼着呼地站起,决定有空要去医院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面瘫风险。
扭头对小钟说,“不就是到台前一块儿傻站着说声拍摄顺利吗?我们到底在等什么,我在这个剧组还有没有分量了?”边
说着边自顾自走远,晾下宋清如一人。
小钟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像哄一只发脾气不开屏的孔雀,“那哪能啊,您等会儿上台可得开心点儿……”抬腕看了眼手
表,续道,“就差温净之和……萧老师了,您再等等。”
他那天端着咖啡刚想进屋,却听见屋里有色情片一样的声音,咖啡放在门前任其由烫变凉,他才意识到师父原来不是取向
为本人的水仙花。
廖西里自动过滤了前面那个名字,他烦躁地揉揉眉心,这可是他从前不会做的加快面部老化的动作,近来却越发频繁地发
生了,还有会让咬肌变大的咬牙切齿状也是——从各种意义上他都比明星更懂得管理自己。
又是她!怎么时刻都像个抛掷到他手里、引线还快烧到头的炸弹一样,外壳倒是镶钻裹丝绒的无害状,可他知道她有多坏
多讨厌,下一秒就能在床上爆裂到伤亡惨重——他确实交出了许多精液,事后还会腰痛得在软床垫上躺不住。
女的,不能说漂亮女的是祸水,就像亡国从来不是妲己褒姒做的孽,不过认识萧曼浓之后,廖西里觉得自己确实陷入桃色
祸事的怪圈,做爱做了统共两次,回回像打仗又像濒死。明明是性爱里的支配者,有时却危险地感觉到意志被支配住,像给她
加戏,为她解围,甚至双重意义地下面给她吃,不知是被挑衅还是挑逗到而赌气做出来的事。
还是只出自本能的色心,也说不准。
他哼了一声,很快又否定自己,得了吧,他是廖西里,要不是看得起萧曼浓的好皮囊,他不早早将她归为“穿得像剧组发
放盒饭的”——哦,不是说将来《孔雀血》的盒饭不佳的意思,他派小钟调查过了,还靠环星的投资大大提高了伙食费。
他就又重新笑得无比自得,嗯,不管是和她的秘密关系,还是和这个组里所有人的共事关系,他都得是支配者,一开屏就
让他们都挪不开眼那种。
——小钟担忧地望着自家师父,怎么最近老是对着空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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