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榨得他头皮发麻,想骂脏话,操,操死她,长得这样好
的一只逼,生来就是为他操的。
他一个翻身让她背坐在他膝上,肉具被带动得在她体内极刁钻地磨了一圈,萧曼浓自觉地两腿叉开,不知道自己正对着门
露出唇瓣里涨大的阴蒂,尖头鼓鼓地发着情,她只会叫,收缩穴肉讨好那根能解决她痒意的事物,“再快点,再快点……廖
导,哈,你再多疼疼我——”
这样淫贱的话她都说得出口,廖西里索性放开那只放在她眼睛上的手,“看着,”他边抬腰边将它摸向那只饱涨探头的阴
蒂,揪成指腹间扁扁的一块肉,碾磨出汁,“萧老师,看看我是怎么玩你这颗骚豆子的。”
“不要、不要!”明明这么说着,萧曼浓的穴却因阴蒂被擒住而绞得更紧窒,她难以置信地去看腿间,那平时藏在肉里的
阴蒂突突地挤在外面,被他残忍地玩着,指甲边缘不断碾压着最脆弱的阴蒂头,捏成走样的一粒石榴籽,艳熟到快烂掉。她整
个人抖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在做爱还是受刑,“不要一直玩那里,我会,我会……”
“那就喷出来。”廖西里又狠又重地拧住阴蒂转了一圈,激得她“啊啊啊”地叫出来,上下两张嘴一起没出息地流出津
液,他开始专心操逼,扶着她的腰不断起落,回回都扎根进最深绵的穴心,冠头恶劣地刮过每一寸肉,“你不是爱发骚吗,萧
曼浓?那就多高潮几回,喷得别人一进来就知道你在这里发情过。地上的戏服看到了吗?啧,你的水都滴上去了,到时候别人
隔着屏幕也知道你是个勾引导演的骚货了吧?”
萧曼浓头晕脑涨地去看,他们像是在海上做爱,情潮汹涌地要将他们没顶,地上那一大滩嚣张的蓝,好像孔雀对她开屏示
威,她将穿着它亮相荧幕颠倒众生,却也不妨碍她此时对着它赤身裸体张腿高潮——高潮来得很急促,腰背曲成漂亮的弓
身,淫汁飞溅上去的画面居然无比和谐,只是河流汇入了海,而廖西里找到了她。
或浓或淡都不必分辨。
廖西里第一回射在她腰上,黏白的打湿两只小小的涡旋可还是硬,他蹭着那只糯软的穴口,破肉般想再钻进去,萧曼浓的
胳膊向后缠去,缠住他的脖颈,糊里糊涂地对他送吻,他就叼住鲜红舌头吃,直到听见她说,“快点做,我饿了。”
他气结,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将那条蓝裙子汗湿得脏兮兮,又皱巴巴,可是顾不了那么多,他们变成天或者海,倒映着
情欲,他说,“喂饱你。”吃面
萧曼浓是被酸汤面的味道给激醒的。
她不知道廖西里压着她做了多久,只记得光影在身上切割出晨昏线,太阳盛在她的腰涡里晕成黄昏。也许身体里是有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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