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西里呼吸急促起来,他厉声道,“萧曼浓!”
红丝绒窗帘透出外面的阳光,投射到她肩膀上就演变成微妙的红,类似卸妆时未擦净的胭脂膏,浮浮油油,成人感与儿童
感就在这时奇异地交汇。
萧曼浓摩擦得手腕都酸,报复般捏了一把他快要喷射的龟头,“嗯,在那种女明星手里,廖导坚持不了三分钟吧,还是我
功夫不够,多有怠慢,您多包涵。”
最后他难以自控地射在她的指间,甚至有几滴精飞溅到裙面上,黑色葬礼裙就传递出黑色丁字裤同样的情绪,廖西里觉得
全身血液都呼啸着,涨潮声里听见她可惜地叹息着,“廖导,这实在不太礼貌。”
廖西里恨恨地想,我也这么觉得。
还有更不礼貌的想法随之滋生,他想射的地方更多,或许是她身上那两只下陷的蜜甜腰涡,或许是她唇釉浓艳的嘴里洞房
般的红鲜口腔,或许或许,他强迫自己驱逐这些寄生于性欲的荒诞想法。
这真的很不礼貌。
萧曼浓将手正面背面缝隙指甲盖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又拿出包里的护手霜敷了一层,裙子擦得却很潦草,毕竟会送去干
洗——她再走出去,廖西里竟已穿戴整齐,给他一副墨镜遮遮黑眼圈就能马上去六大蓝血2021SS秀场开场领秀。
萧曼浓找出那只被冷落了一夜的粉红烟盒,指头翘翘地捡出一根点燃放到嘴边,整个动作过程极为流利,总之比为廖西里
手淫做得顺畅,玫瑰色的卷纸细伶,娇娇的瘦。
廖西里看得口干舌燥,她还是拿细一点的东西好看,他想,要不总会让人想去破坏。
他觉得自己像那粒微弱的火星,随着她的呼吸而烧着,或灭了,“萧老师,”穿上衣服好像就能拾起他的武装,“你很难
不让我去认为你想从我这儿图些什么。”
萧曼浓差点一口烟吞进肺里,这是什么言情小说的发言,图什么,图用腻了那只老款按摩棒的快感,她奇怪地睨他一眼,
决定以同样的对话模式回敬,“是啊,我图廖导很多。”
“比如我图《孔雀血》的女主,我图最好的服化,最好的镜头,啊,还图到时候为我的角色打造一首个人宣传曲,”她吐
出浓甜的烟气,好像鲛人鳞片磨成的金粉银粉,虚幻地围住廖西里的眼睛,“我图这么多,廖导能给我吗?”
“你怎么知道我给不了?”
更像是赌气。
萧曼浓微怔。
廖西里生得实在是多情的脸,兼具男性的深俊与女性的绵丽,这让他可以被填塞许多定义,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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