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西里血气翻涌,掰开那两瓣臀肉的手好像开裂石榴,露出中间那只洇红粉腻的肉户,正熟透了甜甜流汁,它与它的主人
一样会献媚讨好,蚌唇状似矜贵地拢阖,可到洞口就识趣柔曼张开,甚至都能看到穴周那圈腴丽软肉收缩,里面一定很紧,很
热,会吸得他牢牢,插进去就会自动裹食。
廖西里轻啧,他不必插进去这里已够会放浪。
红可以是磨碎的半捧口红屑,也可以是混融的小握胭脂膏,现在它从色谱里被提取画上萧曼浓的下体,廖西里从来喜欢浓
艳的事物,他盯着她的逼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肉瓣上随着翕合而颤动的银丝好像是生命之泉,能解渴,更将他从火烧火燎的欲
望里解救——
于是他吻上去。
“唔啊!”萧曼浓终于难得感受到失控,对一夜情的关系来说,任何要使用嘴巴的行为都显得冒犯甚至是激进。可是这只
灼烫舌头贴上她的肉逼那瞬间,她就舒爽地颤抖起来,廖西里舔舐着她突然汹涌的淫液,丰沛的石榴汁与丰腴的石榴籽,他边
嚼咬她的阴蒂,喉结也不停来回滚动着,吞咽的声音好像是宣战。
“不要,别这样——”她慌乱地想往前爬,甩开这黏腻深密的漩涡感,觉得自己是在孕育水母,可腰却上铐似被地握住 ——想不通这称得上纤丽的手怎么会这样有力量——膝盖磨红,动弹不了,她精心梳理的头发密密散泄,遮住笑意凝固的眼
睛,脸颊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阴蒂,阴蒂要被吃掉了……舌头,啊——!”
舌头钻进去了,钻进肉壁里面去了。
廖西里自然不会讲话,他没想到竟有凭着沉默取胜的一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并吃女人的逼,原来阴蒂是这
样硬烫的一小粒,咂肿了会在口腔里突突跳着;原来爱液是带着这样催情的骚甜气味,不知道如果一直吸食会不会永远这样慷
慨出汁;原来,原来她的逼是这样紧窒,舌尖撬进去一点儿就会有绵密的肉挤压上来,又像推他出去又像绞紧不许走,他模拟
性交送了几下,萧曼浓整个儿都小小痉挛起来,“不行,我快去了——廖西里,廖西里!”她喊他的名字,声音闷闷地埋在
床单里尖叫。
她腿缝战战,穴腔绽开,春药药性似乎在这时全部发散出来,平日里用性玩具自慰时开最大频率都未如此快的高潮,她将
这归咎于春药,对,一定不是因为廖西里乱钻胡舔的舌头。
糖汁大股大股地浇进廖西里的口腔,腥甜气息令整间屋子都变成情欲培养皿,他手里紧握的腰都因这种冲劲儿而哆嗦着。
洁癖在这时不再成立,廖西里的下巴被喷湿,可他毫不在意,他只是卷缩舌尖,想盛满她战败的证据。
萧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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