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哪里去了……”
她的腰被握住,终于。
“去我那里。”廖西里不知是不是该感谢环星的招待周到,竟为他也预定酒店房间——他听着什么裂开的声音,可是这句
话说出后又觉得无比舒畅,没有人是不爱美的,他突然轻松,没有人是不想占有美的,那种严丝合缝对准他审美标准生长的
美。
对,萧曼浓就是浆果,熟透流蜜浓艳生香,她也是粉红胡椒,辛辣刺激脆脆的甜,她可以是任何他喜欢的香料,她馥郁,
神秘,催情。
他想睡她。
成人的世界关于性爱的页码一旦被翻到,必然是笔迹凌乱而有墨水渍,无秩序的线条交错,横着竖着就像纷繁体位里赤条
条的肉身,再揭过一页,会是一小片空白,接着,是爆炸的彩色星云,迸裂的春光溅眼,于是所有都允许,所有都合理,所有
都不必用文明造物去解释——我无意歌颂一夜情,可是承认它,有时比楚楚衣冠下的意淫来得洁净痛快。
萧曼浓被抛到床上前难得还有自觉,“我要卸妆——”可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吃进另一张嘴里。
口红脂膏识趣地稀融着,廖西里倾身去吻她,她顺势抱住他的颈子,两个人一起跌落在云层般的床单上,这里洁白得适合
盛放年轻情侣们的初夜——可他们的吻不如初夜一样矜持,啃,咬,几乎是吻技相争的回合使他们都觉得呼吸不畅。
可能能说会道的人都是天生的接吻高手,舌面滑腻地勾结,滋生玫瑰色的泡沫,舌尖相抵时会发出溺水感的“啵”“啾”
声,银丝不断扯断再连接,直到口腔内壁饱胀到吃糖都痛。
萧曼浓嘴角是脂红的津液,淫惑又脏兮兮的一道,他们终于停止这个对于一夜情而言稀里糊涂的热吻,她盯着他沾上口红
印的嘴,野性里神奇的阴柔,竟还有余力嘲笑,好像春药侵蚀的仅仅是她的肉身,思想还可以端坐着收看新闻联播并记录心
得,“廖导去直播卖口红肯定会比那些博主带货。”
下一秒她就被翻面,裙子拉链下滑到底,她将脸蒙在床单里吃吃地笑,也不再去顾及是否会蹭花她的粉底。廖西里,不愧
是与她一样的花孔雀,不会像那些粗枝大叶的俗男人生拉硬扯,撕烂了她的裙子她会将人踹下床的。
袒露的脊背像凝脂雪膏,白得被灯光照射下竟然刺眼,无一处不宣告她对自己接近神经质的保养。蝴蝶骨有些乖张地突出
来,明明极瘦,可蜿蜒着居然能够陷下两只小小腰涡,像有吸力,廖西里看着突然觉得情迷目眩——
“骚货。”
他双目通红,拍在臀肉上的一巴掌发出极清脆的“啪”声,下手重得很,在空旷的屋子里居然能产生羞耻的回音。为什么
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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