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姐不要一般见识,”何总摆摆手,那两个女伴
立刻被人赶蝇一样轰出去,他对她讨好地举起酒杯,“萧小姐赏脸与我合作,不要被这些没脑子的话扫了兴,我先自罚一
杯。”
萧曼浓心浮气躁,只漠着脸端了酒喝下去,她酒量一贯很好,实在不必怕被眼前这人灌醉占了便宜去。
脾气是有的,可生意还是要做的,她也得为了下季的新裙新包暂时屈服于资本。
“萧小姐海量,我就喜欢和您这么痛快的女明星合作。”酒过三巡,何总眼里少有醉意,混着酒气贴近了萧曼浓,她想往
后躲却被一把拉住手,“端着做什么呀,咱们都是各取所需嘛。”
“何总喝醉了。”萧曼浓甩开那只在她腕上摩挲的手,像抛开一块肥腻猪肉,她压抑着怒意站起来,却觉得一阵阵的头
晕,她强撑着身形冷淡道,“这个代言算我违约,我萧曼浓还用不上和她们一样,与您各取所需。”
她抓起包转身欲走,结果被何总像堵墙一样挡得严严实实,他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和你客气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萧
曼浓,你以为凭你糊成这个样子,不靠卖肉陪睡哪来的这么大的代言?”
立刻就有女伴吃吃笑起来。
“你真当环星还像你刚出道时那样捧着你呢?大明星,”他脸上浮起色眯眯的笑,令萧曼浓觉得愈发晕眩,“怎么,经纪
人没给你接下来的房卡?”
萧曼浓气极,索性端起杯里残余的红酒扬手往男人面上泼去,动作快得几乎是出于本能,席上女伴惊呼声里,她的细脚高
跟鞋狠狠踩上对方的皮鞋,极刁钻地转了一圈。
何总狼狈地吃痛出声,更何况被浇了一头一脸的红酒,“你那根东西是镶了钻还是什么牌子货,以为能睡到我?”酒液滴
答里他听见她声音冷丽,“我捧起金棕榈奖杯在戛纳红毯拍照时,你连一个站街野鸡的嫖资都付不起吧?”
“现在你也就只配睡这种假体溢出的外围——哎,别乱瞟,就说你呢,小姑娘,”她扫了一圈这些人工芭比,摔门离去前
还不忘嘲讽那痛得龇牙咧嘴的何总一句,“我就不期待您什么时候能走向国际够格与我一夜情了,恐怕那时候您都黄土埋到脖
子,上床动两下就要做风流鬼啦。”
萧曼浓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仍觉得晕得很,身上也无端燥热,下肢酸涨——按理说她该往脸上泼点凉水以作镇静,可她
是萧曼浓,她哪肯让粉底睫毛膏的妆面在外被弄花弄脏。
她知道有那种下作的药,用于男女性事的助兴之物,恐怕是那老色鬼怕她不从兑在酒里,否则凭她的酒量,又怎么会喝这
么点就如蜕皮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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