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上课,只能领到最基本的工资,2000块。”
陈泉嘲弄地笑笑。
“我当时不知道,还开车去找他玩,在县里吃了一次宵夜,就让他付去大半工资。”
“后来维参爷爷晚归时失足摔下堡坎,重伤住进医院,维参交完了身上最后一分积蓄,他还没来得及跟我们借钱,爷爷就走了。”
爷爷走了?陶瑶想起那个古板又慈祥的老人,一阵揪心。那是李维参唯一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而自己那时候却没有陪着他。
“那之后,维参就辞职了,同时也被拉入了黑名单,五年内不能再走老师这条路。那时候他说想做健身房,找了几个师兄弟。但是资金不够,他去求贷款的时候,喝酒喝到酒精中毒,胃出血。后来医生警告过,他要严格戒酒。”
陶瑶心疼,相比自己顺风顺水的三年,李维参过得太辛苦。他当初轻飘飘一句“好久不见”,慢吞吞一局“我终于开到你家了”,背后居然要跨越这么多得苦难。
陈泉拿走陶瑶手里的包,把折好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去。
“走吧,我送你去医院,顺带看看那小子死了没。”
陶瑶泪眼朦胧地抬头瞪着陈泉。
“我说错了,那小子才没这么容易死。”
两人来到停车场,陈泉不愧是骚鸡,一辆橘红色的超跑十分耀眼。陶瑶看着车门像翅膀一样张开,激动得腿都有点软。
“坐这个车能加快我改作业的速度吗?”
“……”
“能加快你上热搜的速度。”
“那我得涂个口红!”
陶瑶从包里摸出一只口红,斗着手准备给自己补个妆。
“你这车不行啊,怎么都没有化妆镜?我的尼桑都有!”
“……”
陈泉坐进驾驶座,不想理她。
这人屈身进来,车内显得狭窄很多,陶瑶突然有了坐跑车的压迫感。
“你这么高,为什么要买跑车啊?”
陈泉的座椅都调到最后了,他滑动车钥匙发动。
“因为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