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个啊。”
“那只是借别人的衣服穿着拍照。”
张斯冉抓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嗯，就是那什么，装逼。”
“噗。”
陶瑶觉得他直白得有点可爱，再加上没有攻击性的五官，说出这样的话一点都不会讨人嫌，反而觉得他为人真诚，希望拉近和他的距离。
“我没想到真的能跟着李教练训练。”
嗯？陶瑶不解。
“那天从你家出来以后，我去网上查了他的资料，之前的学员都很认可他的训练方法，但是他最近一年都没有再收人训练了。”
陶瑶笑了一下，李维参对体育充满热情，人却固执。他看不上时下流行的各类快速塑身美体，更喜欢循序渐进地带着别人训练。至于他为什么愿意带张斯冉，陶瑶猜不透他的想法。
李维参拿着记录板走进来，看见陶瑶对着别的男人笑靥如花，一下子垮下脸，他原本打算把张斯冉放眼皮底下，随时监视他和陶瑶的关系，但现在看来，似乎还增加了两人的见面机会？
“过来了！”
“欸，好的。”
张斯冉收拾起摆在地上的发带、功能饮料、毛巾，李维参几步走了过来，看见地上杂七杂八的东西，啧啧几声。
“装备挺专业啊。”
“都是我这几天在淘宝买的，淘宝真的很好用！”
张斯冉感受了祖国母亲网购的魅力。
“送货也很快，这个水杯居然一天就送到了！”
他还感受到了祖国物流的威力。
“居然还有带密码的公共快递柜，限时免费的！！”
张斯冉说着兴奋起来。
陶瑶憋笑。
“今天只是体侧，然后给计划，你带这些没用。”
李维参没好气。
“要想从白斩鸡变成美国火鸡，还是要靠自律。”
陶瑶看不惯他对张斯冉态度嚣张。
“不准人身攻击！”
李维参撇撇嘴，领着好学生张斯冉去做各项检测，陶瑶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聊，起身去找他们。她转过一个大型器材，看到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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