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斯冉声音里带着笑，答应下来。
“你们喝点什么？”
陶瑶决心打破这诡异的画面。
“随便。”
“我要冰可乐。”
两人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继续交谈、
“李先生在健身房工作？”
“别叫我李先生李先生的了，叫我小维。”
等陶瑶带着两罐冰可乐出来时，俩人正拿着手机加微信好友，李维参等张斯冉扫码的时间提醒他：“你只要注意饮食，再加上我的课程，肯定能在最短的时间改善体脂比。”
“好的，李教练！”张斯冉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认真应答。
？？？
在我这里推销起课程了？
忍无可忍。
陶瑶一边把可乐递给两人，一边转头问李维参：“你今天来干嘛？”
他伸手接过：“我有件事想通知你，但是”，他转头看了看张斯冉。张斯冉心领神会，站起来告别。
陶瑶送他上电梯，张斯冉快进去的时候，李维参从屋子里伸出个头郑重地说：“星期四的课程记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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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看的吗？李维参最壮的时候手臂可以把运动半袖T恤撑满
心软
心软
关上门，李维参和陶瑶都沉默下来。
“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
陶瑶抬头，问了他第三次。
李维参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走后我从林城辞职，和师兄弟合伙开健身房，现在才把健身房开到离你最近的位置。”
李维参看着面无表情的陶瑶，捏紧拳头让自己说下去：
“如果你一定要问，我现在想做什么。那我告诉你，我只想像你当年一样，把真心和尊严送给你，然后乞求你把它们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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