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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最近成绩怎么样?”
俞俊义看了眼自己女儿,俞逐月撑起微笑,顺着董辰磊给董朝铭铺台阶,
“没有他们好,还要努力。”
董爷爷脸色缓和些,语气也和蔼了,
“没关系,还有八个月,时间还充裕。”
还充裕吗?
董朝铭和俞逐月不自觉地都慢下筷子,想象中漫长的高中已经能望到尽头,只剩八个月,而这八个月却也犹如催命符,该珍惜的日子被高考赶着魔化成了最后的服刑,盼着从牢笼里逃出寻找能容下他们自由羽翼的广袤天地。
不充裕,太短,只有高三过去再梦见自习教室外诡谲的黄昏和燥热的空气时才会怀念,身处围城里的人只渴求离别。
...
郁楚家只有她的那扇窗户亮着,董朝铭在楼下举着电话要她下楼,
“那你把头发放下来我爬上去?”
电话那头的郁楚轻笑,
“爬上来的是巫婆吧。”
那边响起窸窸窣窣地椅子拖拉声,没一会儿郁家大门就被打开,郁楚的声音在前方和听筒里同步出现,一齐钻进董朝铭耳朵,
“你在哪?”
“这呢,公主。”
郁楚回头看见了在她身后站着的董朝铭,食指上转着把钥匙,两大步跨到她面前。
晚州进入十月份以后早晚温差渐大,郁楚在房间里觉得阴冷,衬衫外还套了一件薄衫,反观董朝铭,两人像是不共存在一个季节,她过初秋他过盛夏。
“不冷吗?”
董朝铭甩甩赤裸的两条胳膊,耸肩,
“不冷啊,”右手抓过郁楚左手攥在手里,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他皱眉,恶声恶气地,“你穿厚一点。”
暖烘烘的手掌包裹着她的,郁楚被他牵着穿过柏油路,进了董家的庭院,背影像是前一天他视频里生闷气背过摄像头的傻瓜模样。
郁楚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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