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薛氏携了殷谦来金陵就读国子监,他装个乖巧小叔子、宽厚好叔父,管事、丫鬟、婆子一应事物,事事周到,处处体贴,殊不知,如此行事便是他仗着那颗淫心贼胆。
但只凭淫心贼胆还不够,他那好侄儿,到底是状元哥哥的种,愣是在诸多读书人中拔尖出众,进了这南边国子监。只这运道也随了他爹,太尉大人一声吩咐,要送幺子进国子监,布政使马罗维招了他去,两厢合计,他那侄儿便只得暂入了栖霞书院。
这一桩事,他做得毫无愧疚,只还多得一个好处,便是拿住了好嫂嫂的软肋。
如此筹谋多日,于数日前夜间,潜入殷宅将自家嫂子结结实实奸污了半夜。
长干里11
殷图瑞得手后,自是消停了几日。往日除了其他小妾,多在乔姨娘处歇息。这乔氏便是府里的掌事姨娘,殷若贞的生母。
当初殷图瑞对嫡嫂薛氏痴恋不已,生出别样心思,最是瞒不过新婚妻子余氏。余氏自知长得顶多算个周正,姿色上拍马也难及嫂子薛氏半分,故暗中寻个姿色相当的破落家子出来的女孩儿,好生调教一番。
余氏既能从老太太手中接过中馈,把临安殷家这副担子挑起来,自是不缺心机。她寻的这个乔氏,便是比照着薛氏的模子来的,丰乳细腰,肌肤雪白,连个儿高低也相差无几,更妙的是侧颜同薛氏有四五分相像,不仔细瞧还瞧不出来。
她寻得了这女孩,拿了她卖身契,放在身边调教。这乔氏比薛氏还要小上两岁,颜色上虽不及,只胜在年纪小长得嫩。余氏日日带着她,当个贴身丫鬟使唤,又比旁的丫鬟多些首饰衣裳,镇日弄得体体面面。
殷图瑞得见兄嫂时日不多,再馋自家嫂子,也只夜间同妻妾行那事的时候过些嘴瘾,脑中几番意淫。余氏羞恼至极,对殷图瑞又爱又怨,将一腔怨怼发泄到大嫂薛氏身上。
殷图祥在世的时候,余氏倒算收敛,只爱绵中带刺,话里打些机锋,薛氏自有一番大度,也不加理睬。待殷图祥去了,殷图瑞对大嫂、侄儿处处殷勤,余氏便在内宅大小事上做一番手脚,时常为难这一对母子。
余氏每当郁气上来,便朝薛氏母子撒一顿气。待她寻到乔氏、调教一番放在身边,那殷图瑞便像猫儿闻着鱼腥,只巴巴往她跟前凑。余氏遂顺了意,自觉扳回一局。
这乔氏能从个破落户挣扎进大族内宅,自也是个豁得出去的。伺候男人的本事,如主母的愿,花了心思学;管家算账的本事,只用心记、用眼看,慢慢也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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