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明一手夹着烟,一手扣住她的脚踝,帮她将带子拉至踝下,绷紧。
她抄着手,看着霓虹斑斓,将几缕调皮的发丝拨开,“第三个问题还问吗?”
“还有意义吗?”他碾灭了烟,拉过她的手,呼出荷尔蒙的烟浊气息。
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她居然有点想吻。她嘴角挂着笑,任他抓着。
有朵含苞娇艳又死不开放的花朵今天迎来了人工催开。
它开的并不美丽,但主人如释重负。他们终于看清了里面的花蕊,没有冤死在一片营养不良的花海里。虽然结果没有出什么意外,没有变形的花蕊没有变异的花种,但好歹,它开了。
裴思凡不自觉地一蹦一跳,很开心的模样。
顾清明侧脸,看她笑得如此难得,喉结Qベqun.7'8\6'0'9\9\8'9'5 上下滚动,“第三个问题来了,回答吗?”
湿润的海风拂过她的发丝她的脸,像是蒙了一张需要详细破译的答案稿。
“什么?”头发乱飞,她没看得清他的眼睛。
“我们做爱吧。”顾清明鼻子里溜出了丝没跑完的二手烟,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戴套的那种。”
尼斯的风又湿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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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这个故事就是黏答答的,快了快了
尾声7(微h)「5100+」
顾清明拉着裴思凡的手,飞奔在尼斯的沿海公路上。
椰树在头顶摇晃,湿风在脚踝穿梭。
头顶是一轮与故乡别无二致的月亮,皎洁孤高。
心爱的姑娘肆意的笑声盛放在他的耳畔。他好像不用等下一刻了,他想现在就死,死在她的笑声里,死在此刻她独属于他的时刻。
他付钱的时候说了,被她用力锤了一下。
她捶完,他冲收银的黑人小哥挑了挑眉,又从架子上拿了一盒,两盒大分量装交叠在一块,特有威慑力。
裴思凡脚尖踹他,他和小哥了然地碰了碰拳头,得意洋洋地走了。
到了室外,裴思凡直接骑在他背上锤他,他没脸没皮地交待,“我不能丢中国男人的脸!多买两盒又不会死了!”
“你这叫虚假宣传!”
“我虚假不虚假你走着瞧。”顾清明用巧劲揉了下她的翘臀,回味无穷。
一路他们亲着搂着,几乎黏在一块。之前那些欲拒还迎保持的距离感这会变本加厉了回来。
到了公寓的楼道,欲火便收不住了。
他们滚落在大理石的砖梯上,手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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