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两个跟着我就行了。”她身为大佬,怎么可以让马仔垫医药费,这不合规矩,虽然她害怕看到死人想快点离开这里。
说起叻欣害怕见到死人的缘故, 还得从她八岁那年说起。
她家住的是广州市的城中村, 而且还是一楼,有一次家里刚好只剩下她一个人, 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她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小孩子好奇心比较重,便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是有人跳楼了,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七孔流血的躺在地上抽搐着,当时整条街道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目击者,那是当场就把她给吓哭了。她是硬着头皮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房间报了警,结果等医务人员刚到现场的时候,说人已经死了,自从这次事件起便导致她每到晚上就会出现幻觉,看到一个男人七孔流血的趟在他家门口。
从此她便害怕死人,那种惨状是她一生都忘不了,加上当时年纪小的原因,被吓得太过严重,于是这件事便像烙印般烙在心里永远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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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合盛开山老祖超爷去世,场面规模自然要摆得够气派,够宏大,这样才彰显得出他超爷在香港的地位处尊居显。殡仪馆里的花圈从灵堂浩浩荡荡的排到大门口,还请了两三帮唱戏曲的在殡仪馆里轮番演奏,滴滴答答的吵得震天响。
收到了报丧电话的各路黑社会人士集体穿着黑色衣服纷纷来给超爷吊丧,从早上八点开始迎宾到现在晚上八点了,来吊丧的来客一直络绎不绝,叻欣也不懂香港丧事的操作程序,大小事物便全权交给超爷的管家和从贩。毒事件里逃出来的光头佬处理,她只负责跪在超爷的灵柩前烧纸钱,点香火,送送来吊丧的亲友们就行了。
因超爷在临死前与管家交代过,他死后一定要烧鸡给他守灵位,也要让世人知道他超爷也是有儿子的,所以烧鸡自然也在现场。
这是超爷的遗言,不得不照办,虽然长毛们全程甩脸色给烧鸡看,但人家是超爷的儿子,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只好忍气吞声的让他在眼前碍眼。
烧鸡受过的白眼比长毛吃过的米饭还要多,他才不在乎这些呢!如今私生子的身份终于被捅开,一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他从此便可正大光明的见人了,不刷一波存在感才怪呢,就算再怎么怄气也不能跳脚走人,虽然他妈还住着院。
烧鸡、叻欣披麻戴孝的跪在灵柩前不停的往铁盆里扔着纸钱,全程没有任何互动。
突然迎宾处一阵闹哄哄的吵闹声盖过了《葬礼进行曲》的声音,叻欣转头看去。
见长毛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叻姐,大鲨鱼也来了。”
大鲨鱼是香港黑社会第二大帮派洪兴安字头的大佬,早些年和超爷签过协议,两帮派各干各的互不干涉,分好的地盘谁也不能逾越,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如今他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一定是来找茬儿的。
长毛他们不想在超爷的灵堂上搞出事来,几次揽不过只好按下心中的怒气,放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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