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抖开洗脸巾将里面快要融化掉的雪倒掉,又重新装了些进去,然后在大家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将包了雪的洗脸巾裹在顾瑾瑜肿的老高的手肘上。
吴婆子狐疑道:“老三媳妇,你这冷敷……有用吗?”
用处当然是有点的,但也只能起到辅助缓解的作用,但要立竿见影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在受到二次创伤后。
所以还要靠灵力来养。
傅轻杳一边借着帮顾瑾瑜做冷敷的幌子,一边悄悄用灵力帮顾瑾瑜进行治疗,嘴里还不耽误地解释了一遍冷敷的作用。
吴婆子等人听的半信半疑,直到傅轻杳拿开巾子,捧着顾瑾瑜明显消肿了一大半的手肘,大家这才彻底相信了。
少不得又是称奇一番。
顾瑾瑜手腕上的痛感现在几乎已经没了,再看傅轻杳时就欢喜不已,从荷包里抠啊抠的,最后抠出一块压的扁平扁平的糖糕,塞给傅轻杳:“吃!糖糕!很甜的哦!”
说完望着傅轻杳嘿嘿傻笑。
主动分享食物,这是他表达友好的最直接方式。
于是傅轻杳也笑了,先掰下一角送给喜哥儿——刚才要不是喜哥儿,她背上的黑锅还指不定能不能洗掉呢;
又掰下一半给顾瑾瑜——好朋友么,有好吃的当然得分享啦;
最后才把仅剩的一小块塞进了自己嘴里。
做糖糕的小贩有点无良,说是糖糕,其实并不怎么甜,都不怎么能吃的出甜来。
可傅轻杳心里却甜滋滋的。
尤其是对上顾瑾瑜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时,心里就更甜了。
她选对了,这个男人,值得她为他停下来。
当天傅轻杳就又回了趟沈家。
彼时沈秋刚从衙门里回来,乍一看见傅轻杳一个人回来了,吓了一跳,只道女儿跟女婿吵架了。
直到傅轻杳说顾瑾言忙着在家温书,没时间陪她回来,沈秋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然后拉着傅轻杳坐下,犹自不放心道:“是不是在婆家受委屈了?”
女儿昨天才回来过,今天又回来,肯定有事。
傅轻杳看出他眼中浓浓的关切之情,心头暖洋洋的,笑着摇头道:“没有,爹娘他们现在对我都很好。你女婿对我更好。”
说这话时眼里全是笑,半点不像做假。
沈秋一颗心这才算彻底落回了肚子里,欣慰道:“那就好,爹就怕你在婆家受委屈。爹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谁要敢给你委屈受,爹就找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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