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露了胸前一点,感觉却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挂在树上围观。
她浑身一阵痉挛,眼前直发黑,衣襟一掩,拔腿就往家跑。
另一边,傅轻杳瞥了眼笑的鬼牙森森的李氏,无声道:“把人推倒就算了,你还撕人衣服……这样不太好吧?”
这个世界对女子的约束颇多,其中一条就是:足不外露。
连脚都不都随便往外露,更别说……呃,那啥了。
李氏这招有点狠。
李氏却不觉得自己狠,冷笑道:“她活该!跟她对我做的那些事儿比起来,我这算啥!”
李氏咬牙,恨道:“她当初为了害我。也不知给我吃了啥东西,让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村外的稻场上,旁边围了一圈男人看我……”
“要不是因为这事,我年纪轻轻的能去上吊抹脖子?可怜我那俩娃,他们还那么小,就没了娘……”
说着说着,李氏眼中淌出两行血泪来,问傅轻杳:“道长你给评评理,你说我刚才那么做过分吗?”
傅轻杳:“……不过分。”
……
因着沈县尊拉来的这一车货,吴婆子今天没朝傅轻杳发难,沈县尊要走时,她还破天荒的留人吃饭。
沈县尊自然是想留下来吃饭的,自打女儿出嫁后,父女二人就再没在一个桌上吃过饭了。
下意识地就要点头应下,一声轻咳忽然响起。
就听傅轻杳笑道:“对啊爹,留下来一块吃饭吧。衙门里的公务多归多,但饭还是要吃的啊。”
沈县尊听的一机灵,瞬间就想起了女儿先前交待他的话,忙婉拒道:“那个……饭那,我就不吃啦。临近年关了,县衙里还有很多公文要处理,年后元宵节灯会的事情也得提前张罗起来。哎呀忙的很呢。”
说着,似有若无地瞥了傅轻杳一眼,见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继续的表情,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老嫂子有所不知,这年后的元宵灯会啊,跟往年不太一样,届时六皇子也是要来观看的。”
“六皇子喜诗文,所以我就想着,把咱们县里的文人雅士召集起来,在元宵节那天,办一场诗会,也好让咱县里的那些文人雅士们在六皇子那里露个脸。”
一气不歇的说完,沈县尊仿佛卸下了重担,长长松了一大口气。
然后幽怨地瞥了自家女儿一眼。
六皇子是喜欢诗文不假,整个天下的人也都知道六皇子喜欢诗文,然而六皇子远在天京,人家一个贵人儿,怎么可能千里迢迢跑来他们这个小县城么。
偏女儿非信誓旦旦地说六皇子来年一定会来,还说什么这是她母亲托梦告诉她的,这可真是……唉!架不住女儿的软磨硬缠,沈县尊只得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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