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痕迹、却又害怕发现那些痕迹的纠结样,看得傅轻杳心中暖意顿生。
哪怕明知对方关心的并非自己,可傅轻杳还是觉得心头被被一股暖流包裹住了。
她鼻尖一酸,险些红了眼眶,笑道:“没事,我好的很,没人敢打我!”
沈县尊一颗心这才彻底回笼,拍着心口吁气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爹昨夜担心坏了!”
平日里睡眠极好的沈县尊,昨夜几乎一夜没合眼。好不容易迷瞪了一会儿,结果眼一闭就看见自家宝贝闺女被顾家人吊着打,哭着喊着叫他爹。
醒来后抬手一摸,脑门上全是冷汗。沈县尊当下再无睡意了,连夜叫府中下人将白天就准备好的礼品往车上搬,又顶着星辰往里水村赶。
还好闺女安然无恙。倘若闺女真让顾家人揍了……他一定狠狠揍回去!
第8章
不但要揍回去,还得狠狠地揍,一点儿都不能手软。
沈县尊这么想着,就见顾瑾言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从屋内出来。
他忙收住心思,迎过去问顾瑾言:“瑾言,你爹怎么样了?不碍事吧?”
顾瑾言张嘴正欲答,却听后面跟出来的吴婆子抢话道:“亲家说的这叫啥话!啥叫没事?脑袋上扎那么老大一个洞能没事吗?大夫可是说了,伤势严重着呢。”
一面说着,一面抻直了脖子往门口看,待看见院门口停着一辆牛车,车夫正把牛车上装着的东西往院里搬,吴婆子脸色这才看好了些许。
当即撇下沈县尊不管了,犹自过去招呼车夫搬东西。
见自家老娘如此,顾瑾言只觉无地自容,羞愧的耳尖都红了。
偏偏还不能阻止。
若去阻止,只怕他娘又要逼着他写休书了。
要保住媳妇,目前只有厚着脸皮接受来自岳丈家的接济哄老娘开心。
顾瑾言硬着头皮装眼瞎看不见,对沈县尊道:“岳父不必担心,大夫说了,我爹他现在已经无碍了,恢复的很好。”
岂止是很好,简直是太好了。仅仅才过去一夜的功夫而已,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疤了。
人也醒过来了,刚才还喝了一大碗鸡汤。
老大夫说,他行医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伤的这么重还能活下来的人。而且恢复的还如此迅速,简直闻所未闻,勘称奇谈。
可顾瑾言却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那天他爹倒下时,他探过鼻息,那时他爹已经鼻息全无了,后来傅轻杳过来握住了他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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