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雁懂事地点头,“我就是替王爷觉得委屈。”
她是见过的,王爷身上伤疤很多,尤其是后背有一条很长很长的伤疤,从左肩延伸到右后腰,看着触目惊心。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他却说已经不记得了。
宇文娴握住司雁的手表示安慰,“放心好了,我有预感,这京华的风云,快要变天了。”
司雁抬眼看了看她,轻笑一声,心中意会。
——
宇文虹本以为“南安王与北丰勾结”一事传出,一定会折损南安王的实力,可他等了许久,除了街上的传言对宇文致不利外,什么也没改变,难道父皇不在意这个?
可之前重重迹象,不是说明父皇很是忌惮这种“功高盖主”之事吗?
太子幕僚见太子忧心忡忡,低声提议道:“太子,如今南安王已然与纪相谈崩,不如您趁此机会,拉拢纪相?”
纪相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暂时没站位的官员都依附着纪相。之前因为纪相与南安王之间的关系,他们很是忌惮,现在因为纪辰的事,纪相怎么可能还会支持南安王?若他们此时出手拉拢,朝中大臣可不就是基本站在他们这头了?
宇文虹眼前一亮,随即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这件事莫要再提!”
以为之前吏部侍郎的事,父皇已经怀疑他暗中与其他官员大臣有来往,很是不高兴。纪川那老家伙中立多年,嘴上说着效忠朝廷,他们不得不忌惮,万一他们拉拢纪相,纪相翻脸告状,他们只会自讨苦吃。
幕僚颔首,“是!太子言之有理!”
宇文虹应了一声,“行了,下去吧!”
见幕僚下去,宇文虹兴致缺缺地坐在书桌前,忽而想起什么,转身走向书架,打开角落的盒子,抽出其中被压在古籍下的开关,只见屋内传出机关声,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了背后的暗格。
他从暗格中拿出一叠银票,喊来心腹,低语道:“送去老地方,让他们加快速度。”
“是!”心腹将银票藏在身上,偷偷离开了皇宫,往城南走。
见太子心腹离开,藏在暗处的人影一闪而过。纪辰正坐在院中温书,听闻下人替南安王传话,立即前往王府。
“他们开始行动了?”纪辰看到宇文致,还未坐下便问道。
宇文致颔首,“那人疑心很重,故意多绕了几个弯,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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