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为女子,让我们也是人,应当自立自强,只在乎那劳什子贞洁算什么。”
“如今司晗过得很惨,你大仇得报,更应该活得畅快,让司晗悔恨终生才是。”
宇文娴默然,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了床头的桂花糕咬了一口,“长荣坊的手艺变差了。”
虽是这么说,她还是没有将嘴里的糕点吐出来,更是吃了好几块。
司雁见她真的吃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是我自己做的,确实不好吃。”她说着,害羞地挠了挠后脑勺,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想明白了,你说得对,我是该走出来了。昨日之事不可留,我要活的更好,开解那些和我一样的女子。”宇文娴饿了好几日,吃了些糕点总算有了力气,下了床收拾行李。
司雁只是想让宇文娴振作,没想让她拯救苍生啊,赶忙拦住,问道:“你走了,那……那纪公子怎么办?”
宇文娴面色一沉,手里的动作顿住,皇室公主那么多,她却觉得司雁跟自己更像是亲姐妹,说的话也更贴己。
“如今的我,已然配不上纪辰。替我向他带句话,就说……”宇文娴苦笑。
“有什么话,你当面与我说。”纪辰破门而出,红着眼看向宇文娴。
他自持礼教,没有宇文娴的公主的许可,他从未踏进房间半步。可不代表他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如今公主打算弃他而去,他忍不了了。
“你在乎,我不在乎,我愿意娶你,不论如何变故,只要你还是你,我……在下都想求娶公主。”纪辰说着,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失仪,连忙改口。
司雁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识趣地往门口走,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宇文娴想喊住司雁,但她溜得很快,甚至将门也关上了。她没有看纪辰一眼,直接背过身去。
纪辰张口想说话,但知公主如今排斥,轻叹一声,“在下为何会出现在北丰,公主还不明白吗?”
“可是纪辰,我已嫁人,甚至……”曾经怀过别人的孩子。
听屋里两人聊了起来,想到纪公子的能耐,嘴皮子肯定比她厉害,所以司雁就很放心地离开了,却迎面撞上宇文致。
“王爷?”
宇文致探究地看着司雁,问道:“你与娴儿说的那些话,哪儿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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