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年芳几何?”
宇文致答道:“下月便是她十六生辰。”
“没错了!没错了!”司端表情陡然欢喜,不过想到承妃,不免神伤。
“承妃入宫前,也与本王定下情缘,此生磐石无转移。对芮儿,本王一直深信不疑。”
“可事与愿违,本王的皇兄、北丰的皇帝司琉强行迎娶芮儿,拆散了我俩。事后他告诉本王,他根本不在乎芮儿背后的高家势力,只不过是不想本王称心如意罢了。”
“本王大醉,稀里糊涂过了一月,终是没忍住,冲上殿与司琉叫嚣。”
司琉本想将他收押,等待秋后处斩,但端王党羽与高家人在朝堂多方维护,这才保住端王,不过还是难逃遣散。
司端不愿看到心爱的人留在自己兄弟身边,选择离开国都,前往自己的封地,从此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他们这些王侯将相的封地只不过挂个名头,只要在自己的封地里,他们爱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
司端没了心中所爱,颓废了许多,本以为在这样一处小院苟延残喘直至终老,没想到今日听说芮儿还有一个孩子,按照这个时间推算,这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血脉。
“承妃她还好吗?那位名叫司雁的孩子现在何处?”司端小心翼翼地问道。
宇文致抿了抿唇,低眉哀状,道:“承妃已故去多年。晚辈探听到承妃生前并不受宠,后妃对其不善,死于……侍卫擅闯后宫对其凌.辱。”
承妃之死不难打听,夏申派出的探子缓缓渗透,还是打听到了一些。只是承妃生前之事一直被压下来,原来是牵扯到北丰皇帝与端王。
司端的脸色很是难看,但皇家威严尚在,他不能在外人面前表态。
“司雁姑娘在何处?”
宇文致立即回答:“北丰国都。”
司端缓缓点头,轻笑了一声,看向外面的兵马,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们扎营休息吧,下座城的城门当是关上了,你们进不去。需要什么吃食,旁边田里可随意摘取。”
他说罢,转身走进院中的木屋。
见主子和纪公子回来,夏申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又不敢好奇多问,带着其他人着手扎营。
纪辰再次看向端王的小院,与身边的阿致说道:“你这么做,风险太大。”
宇文致负手,身板挺直,言语之间没有丝毫怯意,“有人与我们共担风险,无忧。”
“可万一……”纪辰说着,突然压低声音,“万一司雁姑娘不是端王亲生骨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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