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申气得骂骂咧咧,但宇文致镇定得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一般,缓缓说道:“找到他们诬陷许副将的证据,再逐个击破,既然许副将认定自己是清白的,那这些证据就站不住。”
他很清楚自己手下都是什么人,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这些身外之物对他们来说只要解决温饱,确保家人无恙,其他的便没有这么重要。而许副将与他差不多,没有结亲没有孩子,父母故去多年,如今孤身一人,许副将没理由要这笔钱财。
就算他需要,直接开口找他这个王爷拿,不比贪下这笔迎接使团的资金要容易?
宇文致和夏申离开,司雁余光瞥见他们的身影有些疑惑,终于想起了正事,对公主问道:“公主今日前来真的只是来闲聊?”
宇文娴可是公主,想要见她这个小小侍女一面犯得着亲自过来?定是有什么事不能在宫里说。可又会是什么事呢?
宇文娴看着司雁抿了抿唇,突然正色道:“此次来找你确实有另一件事。”
她说着,环视了周围一圈,说道:“你最近看紧了我六哥,千万别让他做傻事!”
“啊?”司雁疑惑,宇文致能做什么傻事?
宇文娴低声说道:“宫中已经传开了,我也听到了风声才来的。太子哥哥和六哥是多年宿敌,怎么会因为迎接使团就真的合作?前几日我亲眼看见太子召见了吏部的人,聊了好久才离开,我本是想着来提醒六哥的,但我不过就是个公主,说出的话六哥不一定会信,所以这份重担就交给你了!”
她说着,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司雁的肩膀。
司雁突然感觉有点没力气,虚声道:“公主,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她从高中毕业以后,三省六部的职能都忘干净了,刚才公主说吏部,她竟然一时间没想起来那到底是个啥,她这条咸鱼能办宇文致做啥?
宇文娴却摇了摇头,“女人的直觉你懂不懂?我有预感,六哥会听你的话!”
其实也不是直觉啦,主要就是上次见到纪辰,纪辰给她透的口风,他俩一致认为这位司雁姑娘对六哥的意义不简单。
宇文娴交代清楚就离开了,走之前偷摸地说道:“你要是能瞒得过六哥,就偷偷写点,宫里的公主娘娘们都挺爱看的。你就写一点,我们私底下传阅就行了。”
司雁微笑了笑,只说了句:“小的还是怕王爷的,若是写了,那也是其他角儿了。”
命要紧还是钱要紧?当然是命了。有一大笔钱,却没命花,她死都不瞑目。
宇文娴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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