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啊!”
“那可不!”司雁往府里探了探头,嘀咕道:“世上有一人,能让你放下尊严,甘愿让步,即使面对至高无上的权利,也能拱手相让,护你一世周全。文案都有了,本子还会远吗?”
“你在神神叨叨什么呢?”夏申顺着司雁的目光往里头看,只能看见王爷走远的背影,没看见其他的。
司雁搂紧了怀里的纸笔,心虚地笑了笑,撒腿就往后院跑,一溜烟就没人了。
夏申看着司雁离去的背影,感叹道:“平日里喊你干活懒得动,这下跑得倒是快。”
司雁路过王爷书房,就看见之前搬进书房的书卷一叠一叠往外搬,王爷看起来心情也比昨天好多了,便自己回偏房去了。
宇文致注意到司雁回来了,但见她一回来又回到房间,闷声一哼,脸色比方才难看了许多。
“万事俱备!”司雁坐在桌前,伸了个懒腰。宇文致要她抄的她已经抄好了,接下来,她就要开始“脱离苦海”计划了。
从那以后,宇文致只能偶尔看见司雁过来送茶水,要么就是清扫清扫院子、洗洗衣服,其他时候基本没见着她的声音,似乎整日都躲在房中。
“夏申,司雁房间里有什么?”宇文致终于没忍住地问道,她整天待在房里到底在做什么,莫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夏申耸了耸肩,他也不知道啊!回头一想,他这几天也不怎么看见司雁姑娘。
“好像没有什么吧!也不知她怎么坐得住。”夏申说着,伸长了脖子往司雁的房间看去,但她房门紧闭,窗户也只开了一条缝,他什么都看不到。
宇文致不悦地皱了皱眉,说道:“将她唤来。”
夏申意会了什么,立即道:“是,属下这就去!”
司雁听到敲门声,条件反射地双手一盖,遮住纸上的东西,见门外的人没有直接进来,连忙把东西藏好才去开门。
夏申等了好一会门才开,多疑地往里探头,结果司雁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嘟囔道:“不就是看看吗!”
“看什么看,姑娘的闺房是你能看的吗?”司雁想把夏申先推出去,但是这家伙练武的,她根本推不动。
她一个时辰前不是才给宇文致上了茶水,怎么现在又叫她?存心找茬儿?
夏申拎起司雁的袖子,把她的手移开,终于能看清东西了,“不看就不看,王爷叫你呢!快点过去。”说罢,他便转身向书房走去,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疑惑。
他将司雁拦着他不让他多看的事告诉王爷,本以为能拉一个一起猜想,没想到反被王爷呵斥了。
“嗯,你下去领罚吧!”
做人要有做人的原则,擅闯女子闺房之事,不到万不得已,怎能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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