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司雁受罚,夏申立马准备了笔墨纸砚给她送来,抱着剑看好戏。他见司雁连比都拿不稳,写字的时候别说行笔了,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一会轻一会重的。
“不会吧!你连字都不会写?”夏申瞠目。
司雁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会写字怎么了?你见过哪个村姑会琴棋书画!”用签字笔写字她都写的稀里糊涂,更别提毛笔了。
夏申擦了擦鼻头,呵笑了两声,自觉自己好像踩中了司雁的痛处,好像不太好,便问道:“要不要我教你?”
司雁摆手,她已经够烦了,夏申还在她耳边嘚吧嘚的,还让不让人安心领罚了?
“你有这闲情逸致,去找你的冷酷王爷去吧!”
夏申撇了撇嘴,纳闷嘀咕:“王爷哪里冷酷了?”但还没等他继续发牢骚,就被司雁推出了房间。
司雁握着毛笔深吸一口气,信心满满地提笔写字,“啪”地一声,一大坨墨水在纸上晕开!
“啊!”
宇文致听闻一声哀嚎,转头看向门外,方才的声音是从司雁的房间里传出的,又见夏申从她房中出来,向书房走来,便疑问道:“她怎么了?”
夏申憋笑说道:“王爷,您是不知道,司雁姑娘不会写字!”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偏房,房内还时不时传出愤怒的闷声,实在没忍住,开始放声大笑。
“王爷真是太英明了,属下本是想着王爷只罚个抄书太偏心,现在看来,王爷高明啊!”
宇文致紧抿着唇,略是嫌弃地皱了皱眉,那女人还真是……一无是处。
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纪辰从书堆里抬头,正巧看上宇文致的表情,不禁偷笑,感慨道:“真是可惜了,司雁姑娘看着挺机灵的,就是遇上了你这么个无聊的家伙。”
因为故去的静妃出自丞相府,是他母亲的姊妹,所以他从小和阿致一块长大,自然比其他人要熟络一些,但这么多年来,阿致为了不受太子迫害,主动请缨南下,就算回了京城,一整天不是在校场待着,就是自己闷在书房里看兵书,好没乐趣。
虽然阿致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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