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申听闻撇了撇嘴,王爷打小习武,十四岁任京卫副指挥,十八岁就南下守边,府中除了几个打扫的下人,其他全是跟随王爷的军中士兵,偌大的王府就没见着一个女子。
王爷这次平白无故带回一个丫鬟,其中定有猫腻,回头他得找别人问问去。
宇文虹接手囚车后,原是走向皇宫,但方向一转,队伍将囚车带进了一条隐蔽的巷子。
囚车里的杀手纷纷先太子下跪,自责道:“属下无能,烦请太子恕罪。”
宇文虹漠然看了他们一眼,“恕罪?凭什么。”
要不是这些废物,他怎会有把柄落入宇文致的手中,这第一战他就输了,接下来就被动许多。
沦为阶下囚的杀手们见状暗中暗叫不好,连忙认错:“太子,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会将亲手为太子泄愤。”
宇文虹闻言,冷笑着回头看向囚车里的杀手们,随手抽出侍卫的佩剑丢到囚笼中,阴沉道:“好啊,先把你们解决,本宫心情也能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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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雁转悠了半天没找到路,抱着一叠衣服也不知道放哪儿,还差点被赶进来通报的侍卫撞到,“行路不规范,亲人两行泪,你不懂吗!”
还好宇文致的衣服没掉地上,这是衣服吗?它们可都是真金白银啊!要是真被弄坏了,就算猪肉再涨点价,她也赔不起。
宇文致见她恼怒的样子低笑一声,随即看向来人,“何事?”
侍卫立即禀报道:“宫中传出消息,歹人趁太子不注意已经畏罪自杀了,皇上口头责怪了太子,并未深究。”
“知道了,下去领罚。”宇文致说罢,挥了挥手。
侍卫疑惑地看着王爷,又看向夏近卫,他可是做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就被责罚了?
夏申见王爷不说话,他这双眼睛早已看透一切,对跪着的侍卫说道:“府中不可疾行,知道错了吗?”
“啊?”侍卫心里犯嘀咕,以前府里也没这个规矩啊,莫不是……
他回头看了一眼在门边偷看的女子,他方才好像撞到她了。
“属下认错,这就去领罚!”侍卫说罢,立即撤下。经过门口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子。
“宇文致府里的人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司雁纳闷地看着离开的侍卫,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用这种眼神看她。
“不过,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司雁嘀咕,虽然她对那个小山村没多少感情,但那到底是村民们的家,就这么被烧了,也没得到补偿,这也太吃亏了些。
宇文致听她一个人叨叨,路过听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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