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皇只管天下太平,鲜少插手他们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如今留在朝中的王爷所剩不多,几乎都去了封地和边关,而未封王的皇子又没有实权,这就造成太子在京中几乎独揽大权。
他这次被父皇召回京城,其中意味他知道,太子也明白。所以此次回京,注定不会安生。
宇文虹沉默了许久,低眉思量这件事的利害。人质没了他可以再抓,但要是父皇因此斥责他、责罚他,让他丢了财权,可就枉费了这些年的积攒。
南安王被父皇召回京城制衡他,他要是在这个时候落了下风,往后再想扳回一局,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好,本宫答应你。”宇文虹说着,转头对近侍说道,“放人。”
宇文致满意地笑了笑,对侍卫点了点头,负责看守囚车的侍卫全部撤走。
他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太子,很是客气地说道:“臣弟会派人请示父皇,就说路上感染了风寒实在不便进宫面圣,有劳太子殿下亲自将歹人送进宫了。”
宇文致一进马车,就看见偷看的司雁,轻咳了两声,就见司雁赶忙坐好。
“回了王府,该记得牢牢记住,不该看的千万别多眼。”宇文致警告道。
带司雁回府,就是为了抓住太子的把柄,毕竟她是唯一一个能够指认太子的人。但现在那些杀手已经被交出去,以太子的手段,交到父皇面前的杀手定然不会是活的。所以就算把司雁带回来,也已经是死无对证了。
不过有她在的一天,太子多少都会忌惮,所以他才没有把人丢下车。但并不表示司雁这个人证很重要。
司雁点头,这个她明白,京城不是其他地方,得罪了人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面上肯定不能像在村里那么放肆了。
“王爷,小的就一个问题,您给小的解决了,小的往后一定少说话多做事!”
宇文致看向司雁,眼里写满了不相信,但还是回了话,“说说看。”
司雁嘿嘿笑了两声,往宇文致的作为挪了几分,低声问道:“王爷,您是为了太子才去村里给人当干儿子的吗?”
宇文致看向司雁的眼神更加奇怪,“不全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雁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果然没有再多问,乖乖地挪回了角落的位置。
宇文致越想越不对劲,这女人这一路近乎没提起村里的事,他以为真是被李家夫妇伤到,这才刚到京城她又提起,莫不是有其他目的?
“你还惦记着我们的婚约?本王说了,这门亲事本王并非自愿,也与你退了亲事。”
司雁怕他下一句就提起还聘礼的事,赶紧说道:“婚约?没有的事!您是主子,小的现在是下人,您就当啥事没发生,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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