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致面前,“就这么走了,张伯伯怎么办?”
宇文致默默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说道:“给他留了一笔钱作为答谢。”
他和张屠夫说不上什么感情,现在借口去京城闯荡也只是借口,待他回了京,每逢一段时间便派人送些银两来,算是报恩了。
司雁赶紧又问了一个问题,“那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去京城?”
宇文致点了点头,迈步向前走,离开宁山便有一队人马等着他们。
司雁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目瞪口呆,感情宇文致的身份是真的!这么有势力的王爷没事来小山村就为了陷害太子,城里人真会玩。
她本来是想跟着宇文致的,但走到马车前,侍卫便把她给拦住了。
司雁撇了撇嘴,左右张望了一下,整个队伍就没一个女的,看起来也没有丫鬟侍卫,那她站在哪个位置比较合适?
“让她上来。”马车里的宇文致终于开口说话。
听到王爷这么说,侍卫们有些惊讶,但马上给这个姑娘放行。
“我真的上来了?”司雁说着,小心翼翼地往马车里抬头,只见宇文致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之前穿的粗布麻衣已经被他工整的叠放在了托盘里。
之前他穿的简单,就比一般人的气质要更出众,现在换上了锦袍,既威严又富贵。
“一看就很贵。”司雁低声嘀咕了一句,小心地猫在角落的座位。前世三坑里她不偏不倚全栽进去了,但宇文致现在身上穿的,比她之前见过的所有衣服都要华贵,缎面刺绣,针脚细密,图案栩栩如生。
见司雁时不时地往他这儿看,宇文致开口解释道:“因为你是人证,在路上行走,若是被伏击,你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待在本王的身边更为安全。”
“是!王爷说的对!王爷说的有道理!”司雁毫不犹豫地开始拍起了马屁,算起来宇文致从现在开始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了。
如果他不算那些聘礼钱,那真是她的大恩人了!
宇文致见她难得这么顺从,低笑了一声,随后从屉中拿出纸笔,抬头问道:“会研墨吗?”
司雁想了想,讪讪一笑,说道:“我试试?”
宇文致无奈地叹声摇了摇头,自己动手研墨,但动作明显放缓,似乎有意要她学会。司雁是手残又不是脑子的问题,照着宇文致教的做,多学几次,很快就学会了。
马车稳稳当当地往前开,砚台里的墨几乎没有波澜。宇文致端坐着提笔书写道:“臣弟南游归来,恰逢一山村着火,顺手救出所有村民,有人声称放火之人自称太子手下,兄弟之情百姓之忧是为两难。臣弟左思右想,事关重大,交父皇定夺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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