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章,连当今圣上也十分喜爱,洒脱之余,隐有深意,读之每每都有所得,很难想象是一个刚刚而立之年的青年能写出来的。
差不多是在五年前,闲来无事,因受其长姐所托,给家中女子补课,教授诗词歌赋,习文断句,一时间好评不断。在京中不知为何就出了名,不少世家大族纷纷抛出橄榄枝,连大内公主也曾下过拜帖。
但此人自在惯了,便立下了一个规矩,一年只教一户人家,且不超过两个月。如此一来,这五年来,也仅有屈指可数的几家受过他的教诲,机会非常难得。他做事有分寸,宫内之人不教,用他的话讲,自己并无一官半职,以公主千金之躯,何以受草民的教诲,便只教沾亲带故的人家。
此次,沐王妃还是托了娘家从中牵的线。这也是为何,温庭梅听说以后,才会如此急迫地想要过来上课。
只见屏山先生穿得十分简单,略有些旧的素衫外,添了一件灰色的外衫。面庞因常年行走,略显黝黑,不似普通文人白嫩白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皆盘了起来,未有一缕露出来,因年过而立,气质愈发沉稳。
在场的所有人见到屏山先生后,皆恭敬地起立,对着他行礼。
屏山先生压了压手心,示意他们落座,而后对着他们道:“从今日起,我将授课两个月,在此期间,将会教授《论语》和《涑水家仪》。也许你们在启蒙的时候,早已背得耳熟能详,但背诵和懂得是两回事,若是你们能真的读懂,那自有史为戒,有言为行。”
所有人再恭敬一拜。
“在上课之前,先要了解每个人的功底,我将随意抽取一个片段,指定一位来背诵和解读,若是背诵无误且解读正确,则为上等;若背诵有误,可大致意思说得正确,则为中等;余下无法背诵亦或是一窍不通的,那便是下等。两个月后,若在坐的还有人是下等,那无需多言,是杨某无用。”屏山先生按照自己以往的习惯,说了下初考要求。
萧芮有些紧张,自己虽说之前也有背过,但并不精通,若是一些耳熟能详的句子也就罢了,若是考问一些偏门的章节,自己怕是答不上来,不禁手心有些沁出汗珠。
薛宁儿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手指划过她的鞭子,并不在意。
才女斗法
温庭梅脸上表情无甚变化,显然心中已有准备。柳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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