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晾他几天,否则难免蹬鼻子上脸,愈来愈过分。
子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地回到茗香苑的,绿芜都有些焦急,一直找不到她人,看到她平安回来,连忙让春燕安排热水洗澡。
自己则上前,将子淑细看了看,见子淑无事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子淑有些反常,整个人呆愣愣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玉佩。
“姑娘,可是见了什么人,这玉佩从何而来?”绿芜关上卧房的门,轻声问道。
子淑低头看着玉佩,手又忍不住碰了下嘴唇,有些娇羞地说道:“你帮我收起来吧,别让人看到了。”
绿芜一听,就觉得肯定有问题,但姑娘不愿说,她也不好强迫再问,看着子淑这模样,只好欲言又止地打算拿过玉佩。
子淑这时又扣下了玉佩,放在了自己枕下,对着绿芜道:“明天再收起来吧,今晚就先放这吧,我还要再看看。”
绿芜越听越觉得不对,连忙问道:“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您这样,实在是太反常了。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您还打算瞒着绿芜吗?”
十足准备
子淑知道绿芜对此事始终是不看好的,可她也并不打算瞒着她。子淑看着玉佩对绿芜道:“和你猜的一样,今晚我去见了二哥。”
绿芜倒吸一口气,连忙谨慎地到房门口看动静,此时春草春燕等一众下人皆已歇下,万籁俱寂,这才又和上门,走到子淑身边坐了下来,预备静静地听她说。
子淑接着道:“他说他思慕我已久,欲娶我为妻。”
绿芜睁大了眼睛,一时间不敢开口。
“他说,除了我从未想过娶其他女人为妻。”
“他说,他要去前线挣得一份功名,风光娶我。”
绿芜看着子淑手里的玉佩,凝重地问道:“姑娘应了?”
子淑攥紧了玉佩,轻轻地应了声。
绿芜一拍大腿,对着子淑急道:“姑娘糊涂,便是再喜欢,便是再不舍,又怎能答应?这,这是私定终身啊。若是被人知晓,是要沉塘的!”
“姑娘从未招惹过二公子,可外人不知晓内情,若是有朝一日,东窗事发,所有的罪责都会落到姑娘身上的。姑娘可曾有为自己考虑过半分?”
子淑抿唇,“我不是未曾考虑,而是考虑太久了。我知道此事只有一个好结局,却有成千上万个不好的结局。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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