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
近两个月不见,她似乎瘦了一点,面带微笑看着新娘,不时跟台上的小米打招呼。
她好像比以前安静温柔了一些。
台上,新娘和新郎热泪盈眶,感性地说着婚礼誓词,秦浩没有听完,他走到门口,将厚厚的红包递给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一个人从小门出去。
他的假期不多,明天就要返回西藏,参加完婚礼,没有别的事就准备回家了,出租车行至一半,贺幼霆打过来,“婚礼都结束了,你人呢?”
他笑笑,“我还有点事,先撤了,红包我可给了,你别耍赖说没收到。”
贺幼霆:“别说没用的,宴席开始了,你们几个一桌,我给你留位子了,”他似乎用手捂了话筒,小声说,“我姐也在,赶紧过来。”
秦浩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过了几秒,“不用了,我真有事。”
那边。
贺幼霆挂了电话,看了眼郁星禾,“不来。”
郁星禾:“跟他说思龄姐在,他也不来吗?”
贺幼霆看向贺思龄,“姐,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贺思龄一直在一旁听他讲电话,听到秦浩说不来,心底隐隐透着失落,她抿着唇,没答,只说:“小米肚子疼,我先带她走了。”
一旁的小米正往嘴里塞薯条,听了这话抬起头,一脸蒙圈儿,“妈妈,我肚子不疼。”
贺思龄把她的小衣服给她套上,又给她戴帽子,“你刚不是还说疼,回家吧,床上趴一会就好了。”
小米眨眨眼,觉得妈妈好像有点不大高兴,乖乖闭了嘴,任她摆布。
贺思龄没有再多说什么,收拾好东西牵着小米走了。
十分钟后,秦浩出现在门口。
蒋平洲眼尖,先看到他,他站起来冲他挥挥手,“浩子!这呢!”
秦浩视线落在这桌,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他走过来,被蒋平洲拉着坐下,“这就对了嘛,装什么深沉,出趟门跟换了个人似的,我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你。”
贺幼霆和郁星禾已经去忙,这桌只有五六个哥们。
秦浩也没有听他们讲什么,一直在四处看,蒋平洲贱兮兮地凑过来,“找谁呢?”
“没找谁。”
“跟我就别绷着了,你思龄姐走了。”
秦浩怔了下,“哦。”
“哦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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