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特别好,郁星禾都有些期待除夕了。
后来,他带郁星禾在村口的超市买了新牙刷和毛巾,又在一旁的串儿店点了很多烤串,给她要了一碗疙瘩汤,市里的烧烤店叫“珍珠汤”,就是面疙瘩扔进热锅里滚出来的,放几片青菜叶,特别好吃。
她吃的很撑。
回家后又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肚子才舒服一些。
睡前,郁星禾洗了脸,贺幼霆又给她准备了洗脚水,换上了三姑给她找的秋衣秋裤,收拾完后,贺幼霆把门关上,鞋一脱,也跟着上了热炕头。
郁星禾把手塞进被子里,觉得东北的热炕真的很舒服,她扭头看他:“你不走吗?”
贺幼霆蹭到她身边,搂她腰,“我躺一会。”
于是两个人手牵着手,并排躺在一铺被褥上,贺幼霆捏她手指,“睡得惯么。”
“嗯,挺舒服的,我本来也不喜欢太软的床。”
“那我们以后的家,床你来选,反正我软硬都行,跟你睡就行。”
郁星禾盯着屋顶看,“谁说要跟你睡了。”
贺幼霆好像早就准备好,终于找到机会一样,嗖一下翻过来,两只手臂撑在她肩侧,把她整个人困在里面,低头看她,“你不跟我睡吗?”
“不睡。”她把头一扭,歪到一侧去不看他,其实心已经跳的很快。
贺幼霆捏着下巴把人转回来,故意放狠话,“不愿意也不行,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迫不及待压下去吮她唇。
男人亲吻的时候不动手是不太可能的,没一会贺幼霆的手就钻到宽松的秋衣里去了,郁星禾被他弄得过了电一样,眉头一皱,“呜呜”了两声。
贺幼霆松开她,还在喘,“嗯?”
“我嘴疼。”
他愣了一下,“我没咬你啊。”
“不是,早上就裂开了,大概是天气太干。”
他视线往下挪,看到她唇,确实有一点点血迹,可能刚刚太用力,把伤口弄开了。
他低头,轻柔地舔了几下她的唇瓣,“好点了么?”
她眼睛眯起来:“好了。”
“舒服么?”
郁星禾不上当,不接这话茬。
贺幼霆低了头还想亲,忽然三姑在外头叫了一声:“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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