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随意开始,就怕重蹈覆辙。
她的思维很简单,开始了,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没想过分开。
见贺幼霆一直不说话,她低了头,“我爸爸的事还没结果,我现在没有精力考虑别的。”她顿了下,“你等等我,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认真想我们的事。”
贺幼霆定定看了她几秒,这姑娘坦坦荡荡,不草率答应,也不是欲擒故纵,刻意拖延。
这样的她,让他更尊重,更珍惜,良久,他点了头:“好。”
“我答应你,给你时间,”他伸手揉了把她软软的头发,唇角微勾,“别让我等太久哦。”
他的指尖从她柔顺的发丝上滑落,垂到下面,忍着想牵住她的冲动,与她的手背若即若离。
贺幼霆将人安全送回家,看着她上楼,照例没马上走,他在车里坐了一会,闲着无聊,把打火机翻来覆去转了好几圈,想了下,拿出手机在订餐软件上点了份餐,又给蒋平洲打了个电话。
蒋平洲听他说完,一连“卧槽”了好几声:“你怎么不早说啊?这事弄的多尴尬。”
他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再说他目前对郁星禾的喜欢也就只浮于表面,谈不上多深刻,还特大气地说:“你放心,兄弟的女人我不碰,以后见面我叫嫂子。”
贺幼霆没吱声。
蒋平洲听出不对:“什么情况,你跟她表白没有呢?”
“表了。”
“她没答应?”
“嗯。”
蒋平洲又“卧槽”了一声,“这丫头可以啊,连你都敢拒绝,那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候着呗。”
那头乐了,估计是觉得新鲜,“行,大少爷这是真上心了,你慢慢候着吧,有需要叫兄弟一声。”
挂了电话,贺幼霆等外卖。
他没开车灯,整个人都陷在阴影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刚刚亲她一下那个口感。
小鼻子挺巧,白白净净,滑滑嫩嫩。
他摸了摸自己的唇,笑了出来。
真想现在就冲上去把人按在沙发上好好蹂·躏一番。
想完又觉得自己下流。
正做自我检讨,看见不远处一个小摩托慢悠悠骑过来,停在她楼门口。
骑摩托的人戴着蓝色头盔,保温箱也是蓝色的。
贺幼霆打开车窗,“哥们,八楼的?”
那人:“是啊。”
贺幼霆下车,“给我吧,我叫的。”
“电话后四位说一下。”他还挺敬业。
贺幼霆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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