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又甜又腻的东西,扔了也浪费。”
“你想吃的话,就给你。”他毫无负担。
殳蔚扯动唇角:“你说得好勉强的样子。”
“你不就爱吃这种又甜又腻,还吃不饱的东西?”
“话虽如此,可……”
明江唐手指一松,那盒小蛋糕“啪嗒”一声跌在她桌面:“食物是无辜的。”
殳蔚盯着那蛋糕看了几秒。
举棋不定时,回头望了一眼,正好和秦逸瑜的视线对上。
她把蛋糕袋子挂在课桌旁的挂钩上,这块烫手山芋是说什么也下不了口。
***
今日除了睡懵迟到外,另一件倒霉事,就是她的单车轮胎被人恶意扎破。
晚自习结束后,殳蔚站在轮胎漏气的自行车前,又气又想笑。
这年头的人是有多无聊和幼稚,才会以扎破别人自行车的轮胎来泄愤或是为乐?
潘文志不在家,要是推着单车回家起码要走半个小时。
殳蔚正欲走到门口坐公交,明江唐在后喊了她的名字。
他的车缓缓开上前:“你最爱的小红驴呢?”
“出了点问题,它的腿断了,罢工。”
明江唐失笑,悠悠打量:“你要怎么回去?”
“一看你都不懂老百姓的朴素,现在还是有公交车的。”殳蔚拍了拍他的肩膀,微愣。
手下的触感不同女生,硬邦邦的。
他松了把手,单脚撑地停下车,果断道:“上车,我送你回家。”
……
直到殳蔚坐上明江唐的车,在一众走读生投来的八卦注视下开车离开校园,她禁不住在后座笑得颤抖。
明江唐的声音自前而来:“动作轻点,车震了。”
殳蔚无视他话中引申义,迎着风提高分贝:“你怎么不问我在笑什么?”
他懒得究其缘由:“笑得这么傻,我不想知道。”
他的左手臂被打了一道。
她打开话匣子:“我想起初中的时候坐你的单车后座,那时我超级害怕的,总觉得你一个人骑,车子都被压得不太稳,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不懂受不受得住。”
殳蔚听见前方的某人嗤了声。
“要不是你坐上来,我车子的速度哪有这么慢。”
“我又不重。”
“但是你傻。”
“这跟速度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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