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矣。”
“末将领命。”萧子翼又笑道:“想必陛下不许三军入城,正是此意。”
“这……”白玄英亦笑了起来,又问道:“边关十万火急,局势紧张,烦问将军多久可以拔营前去?”
“此事可速而不可缓,可快而不可慢,救兵如救火。”萧子翼看着白玄英,沉吟道:“三天,三天后我就率军离开。”
“好。”白玄英又举起了酒杯,冲着萧子翼笑道:“那我就先祝将军马到功成,早日得胜归来。”
“谢陛下好意,酒我就先不喝了。等我归来,再同陛下饮庆功酒。”萧子翼已经站了起来:“末将外出征战一年,还没有见过家母,实是不孝,不敢饮酒。”
他拱了拱手,离开座位,走出了宫殿。
“哼。”白羽也不言语,跟着萧子翼离开了。
夜风吹过,吹起了他们的衣袖,白如雪,红如血。
“呸。”在他们走出很远后,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玄英狠狠地啐了口:“你看看他们那种样子,是对待君王应有的样子吗?连我敬的酒都不喝,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殿下的美酒他们不喝,有人喝。”赵怀瑾端起酒杯,仰头饮尽,同样看着离去的一对男女:“他们确实不是东西,愧对陛下的一番好意。陛下莫要生气,我们日后慢慢图之。”
“还是丞相的话比较好听。”他又假装在哭,用一副悲戚的表情,对着赵怀瑾道:“丞相看我今天演的好不?”
“很好,好极了,连我听得都差点信以为真了。”赵怀瑾在一旁附和着道:“陛下简直就像是一个伶人,不,比伶人还要演的好。”
“哈哈。”白玄英拍了拍老者的肩膀:“你不也是,都是丞相教的好。”
“哈哈。”赵怀瑾也同样笑了起来。
歌低低地唱着,人轻轻地舞着。
他们又在明月下纵酒高歌,甚至哼着欢快的小曲。
而他们两个人的笑声却是那么刺耳。
他们喜欢这种把别人玩弄于鼓掌的感觉。
也喜欢看别人的痛苦。
风吹着成片的宫旗,不停地乱响。
皇宫中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好像是宫中的人打了胜仗一样。
可那些真正打了胜仗的士兵呢?
他们想回家看看,却不被允许入城。
他们想睡在妻子温暖的被窝中,却只能在雪地里被冻得不停地跺脚。
他们是得胜归来的勇士,可却像是猪狗一样的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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