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听街上的人闲言碎语,我萧子翼是那样的人吗。”萧子翼慨然道:“大丈夫生于时间,功业未就,何以家为?儿女私情一事且待日后再说,方今惟愿报效国家而已。”
“好好好。”白羽微微点头:“我们萧公子可是一位有志之士,他日必当功盖千古,名垂万世。”
“对了。”萧子翼笑着问:“你这么夸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哼。”白羽有几分嗔怒:“徐兄弟告诉我,你们三日前去望江亭饮酒,怎么不带我同去。”
“那……”萧子翼挠着头发,哭笑道:“那天是我们三个早就约好的。”
“那好。”白羽哼了一声,看着白衣胜雪的公子:“那我们俩今天去好了,你一定要陪我。”
“这……”萧子翼支支吾吾抬头看天,已经薄暮:“这都快……”
“这什么这。”白羽打断了他的话拍马先行:“走吧,我们去江边饮酒。”
“唉。”萧子翼叹了口气,却也无奈,只得驱马跟上。
二人策马离开帝都,向东又行了八里,方到了淮河岸边。
淮河发源于西南雪域群山,向东北蜿蜒直流数千里方才入海,乃中州第一大江河。
行至岸边,但见大江千里,碧波万顷,河面上白帆点点,鸥鸟飘飘,好一派雄奇之景。
而在古渡口处,杨柳参差垂落之间,则有许多简朴的亭子,专供行人休息落脚或是旅客观景饮酒。
“呦,是萧公子。”二人刚下马,一位衣冠简朴的老者就迎了过来:“今日新打的鲈鱼,尚自活蹦乱跳,一会儿让公子和姑娘尝尝鲜。”
“谢谢老翁好意。”萧子翼拱手道谢,同白羽走进了六角古亭。
“这位姑娘是……”老翁看着端坐的白羽:“不曾见过,面生得很。”
“哦。”萧子翼介绍道:“她是我的一个朋友,今日特意引她来你这里吃酒。”
“哈哈,既是公子的朋友,那今天老朽可要把绝活拿出来让你们尝尝。你们先在这里吃着酒,我去为你们下厨。”老者笑了笑,为二人各自斟满了酒,退了出去。
“哎。”见老者走后,白羽微笑道:“这老翁还真是热情。”
“是啊,我们三个可是经常在他这里饮酒,他做的鲈鱼实是美味。”萧子翼望着江面上来往的航船,低首道:“恐怕也只有江湖客才会如此无忧无虑,无牵无挂吧。”
“呵呵,那好啊。”白羽又笑道:“那我俩买条小船,你天天去打鱼,我去采莲子,这样可好。”
“你就算了吧。”萧子翼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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