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韩一强忍着痛楚笑了笑,“父亲今晚喝了好几杯,我有点不放心。”
“品尚到兰亭要一个小时,要不你就住在那边吧!”蔚蓝想着兰亭与品尚的距离,还是开口劝他住下。
韩一松开怀抱改成牵她的手,送她坐进车里,“我会回家,你早点睡,不要等我。”说完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关上车门回了别墅里。
晚上十一点,兰亭的韩家院子灯火通明,上次这般情形还是韩一决定搬出去住的那天。
“父亲,您先回房休息,我和吴婶有点事情单独聊会儿。”
话里忍着的怒意让韩庭伟不明,他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和帮佣阿姨有何话说。只是他确实想先睡一觉,因为最近失眠厉害连带着头也越来越疼,加上今晚喝点酒此时更是疼痛万分,恐怕他有心去管终究也无力。
“那好,我先上楼,你们慢慢谈。”放下一声,他缓缓上了楼。
韩一等自己父亲上楼后便叫吴婶去了书房。
伸手将书房墙壁上的全家照取下来,隔着镜框望着里面芳华依旧的母亲,韩一冷声问着身后安静沉默的人。 “您来韩家多少年了?”
吴婶年纪不过五十,当她细算下来也在韩家工作了近三十年。
韩一没等她回答便先开口说:“您在我母亲结婚后第三年来的韩家,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多年,所以您应该知道不少我家的事吧!”
“小先生是什么意思?如果您觉得我有何错处不妨直说!”吴婶是看着韩一长大的人,除了把他当雇主也把他当成亲手养大的孩子般心疼,所以听见他这样的冷声问话,心里倍感难过。
“既然有话直说,那我想问您七年前为什么会陪着蔚蓝出现在大伯的崧京医院?那时她刚好怀了两个月身孕,刚好她摔下楼梯,刚好你出现在她身边打了急救电话,您别告诉我这一切真得只是刚好!”
韩一突然变厉的声音把吴婶吓了一跳,忍着内心惶恐的不安,她轻声着向他解释:“既然韩先生已经知道,那我只能如实说。那年夫人趁您去C城拍戏便带着我一同去品尚找蔚蓝,劝说她主动离开B市离开您。可是蔚蓝不愿意,她哭着求夫人给个机会相信她,但那时候一心想要赶走他的夫人自是不会心软,所以就让我上楼去收拾行李,不管她愿不愿意走,也必须将她送出B市。等所有东西收好后,我带着她下楼,却不知为何她突然晕倒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等送去医院时我们才知道她怀了小先生的孩子!”吴婶说到这时已快泣不成声,而韩一的脸色她更是不敢再看,只将头低低垂下。
“所以她执意要与我说分手,四年后回来不管我怎样求她与我重新开始都不肯。将我逼上那时绝境,母亲您当真是爱我至深!”
随着韩一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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