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洗手间里躲藏,当她看着镜子里透出的那张惊惶又苍白的脸,谁能告诉她现在做着什么,还该做些什么。
过十分钟后她茫然站在院外的走廊,扎好的发尾任寒风吹得肆意张扬。
薛城的温度比B市还冷几分,蔚蓝来得匆忙只穿了件棉麻风衣,在风中停了会儿便回到住院楼里。
叶澜心没与她正面接触过,所以她此时在走廊上与戴口罩墨镜遮面的人擦肩而过时,叶澜心也只是目不斜视的往电梯走了去。
蔚蓝重回到韩一病房外,鼓起勇气拧开那门的把手,走进去便听见他的声音:“澜心,是不是有东西忘记拿了,你。”
见来人是她,那没说完的话也被戛然而止换成了厉声的质问:“是谁告诉你我在这儿?”
才短短月余便换成了他来问她。
棕色毛衣里的白色衬衣衣角被手捏到褶皱,蔚蓝抬头望着他然后慢慢走过去。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她像是走了一年之久,等靠近时笑着与他说:“听说你病了,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表情认真,态度诚恳,她头一次这样面对他。
可没想到床上穿着病服依旧帅气的他却对她生气发火,“苗蔚蓝,我最后问一遍,是谁告诉你我在这儿。”
蔚蓝疑惑他为何重复只问这一句,可又不能直白问,便像做错事的孩童般低头轻声回答:“是小美告诉我的,不过都是我缠着她问来,不关她的事。”
说完她后悔不该供出小美,不然以现在他的情绪有可能会让对方辞职回家去。
蔚蓝以为在此之前他会继续冲她恼怒,结果却没有,甚至连声音也温柔了些许。
“你回去吧,这里没什么需要你做的。”
被人拒绝原来是这番滋味,她似乎有一点懂了他昨晚那最后说过的话。
其实她可以解释,这样想着就对他说:“昨天相亲的事并非我主动要去,因为阿鸢她要去,刚好对方也带了一个人,所以我才去见了一面。”
这话不说还好,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情侣闹矛盾后互相坦诚解释味道。
还未从想太多的思绪回神,蔚蓝就听到床上韩一的嗤笑声:“我是你的谁呢,值得编这些借口!如果你来看我是想让你的愧疚少一点,那你可以走了,因为一切与你无关,所以别再来我面前虚伪的装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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