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怎么和徐鸢讲清楚,踌躇半天才文绉绉说:“结果,有因才有果,说明白也已是说不明白。与其三个人痛苦,倒不如我做回白莲,保各自安好顺意。”
聊天结束,当她快要睡着时,耳边忽然传来徐鸢的喃喃细语:“其实那个女人也受到了她的惩罚,听廷议说她已癌症晚期,医生说有可能活不过这一个冬天。”
不得不承认对他的母亲,实在没办法不心存怨念,哪怕现在身患重病。
她苗蔚蓝不是圣人,也原谅不了别人曾经对她做过的坏事。只是可怜了那个没有成形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他母亲剥夺了来看这个世界的机会。
不觉间忆起以前看电视剧时和徐鸢吐槽剧中狗血剧情的情形,“哎,现在的电视剧都是这样,豪门虐恋,男的爱着女的,女的又得不到未来婆婆的青睐,然后被迫离开。哪有那么多喜欢不喜欢,又哪有一个婆婆真的就那么坏呢?”
剧情来源于生活,这道理她现在才懂是不是还不晚。如果给她机会重新再来,她一定小心提防。
只是这世上重新再来的机会,求就能有吗?
夜深,身旁的阿鸢已进入梦乡,而她因为这一天知道的东西,见到的东西,心乱,迟迟不能入眠。
索性穿上衣服,走到小客厅里,开了一盏落地灯,鹅黄的光连照出的影都是那么孤独,此刻如果能饮上一杯该多好。
心动不如行动,行李箱刚好有一瓶福兰特送的酒,也不知道为何当时执意要带,原来竟是为现在。
打开,给自己倒了满杯,坐在沙发下的地毯上,一口接着一口,如果不是徐鸢在,或许是一杯接着一杯,哪怕她酒力并不好。
喝完两杯,她人也变得微醺,去到洗手间捧了捧凉水努力让脑袋清醒些,才脱掉衣服去享受已即将要天明的夜。
☆、第三章
第二天一大早,徐鸢就回了家,离开前约好中午带儿子来和她一起吃午饭。
起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准备再去给小白糖买点玩具,从G国带来的衣服万一不合适,至少还有玩具能用上,初次见面她这个大姨可不能随随便便糊弄过去。
商场里挑到眼花缭乱,依旧拿不准一岁多小孩喜好的她,导购员说合适就买下,手里不知不觉中已挂满了口袋,双手不空,老板的查勤电话还打了过来,只好找个地方放下东西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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