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言冷语地回答道:“我不记得我是大苒国的钦犯。”她的自由,没有得到限制,他为何要这么问?
奚霖也不觉得她的冲话有何不妥之处,并未不悦,只是道:“他们已经入了宫,你不必走一遭冤枉路。”
她听到这里,才动容。他口中的他们,难道是指——
“谁?”她故作不解。
奚霖也不打算跟她玩什么躲藏的游戏,直截了当地说:“黔元国的驸马与公主——你这么匆忙而来,难道不是去见他们的吗?”
她心底一阵紧张。
听他的语气,似乎不知道来者是谁。可是,她却不放心,不得不需要求证。
“你见过他们了?”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慌张与担心的样子。
奚霖点头,望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怒放的秋菊,说道:“还未曾见,只是听得通报……玉菱公主倒也罢了,这位难得的驸马,我总是想要你去见上一见的。”
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却没有从中发现什么异常的蛛丝马迹,只得道:“为什么?”她总有种自己被耍着玩的感觉。可是没道理的,他会骗她也吧,是真话也罢,她不会关注这些,也不想去注意。只是他突然出现,阻拦了她,是为何?
奚霖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那位驸马,你也认识的。”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充满了显而易见的失望与颓然,否则眼前的人不会笑的如此志得意满:“认识?……”她虚软无力地反问着。
“阿孟,不是你的贴身侍卫么?”
果然,他知道!
这个事实让她感觉到晴空之中突然降下了冰雹,在她的内心深处落了满地,虚无而无力的感觉让她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忍不住摇晃了一下,扶住了身侧的墙,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
“所以,你早就知道,只是想耍着我玩,是吗?”她苦涩地说,可是明明对于他,她的心情早已经落入了无波无浪的境地,为何此刻要感到难过,感到悲伤呢?
奚霖摇了摇头,眼底阴云密布:“我没这个意思——但他毕竟是大苒国的皇子,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岂非引起混乱……”
“你现在这么说了,难道不怕被人听去了?”她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恨,他那么说,多么狡辩。如果不是自己被通知了,他是否会找个机会,暗中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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