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谁走得开!”
“我怎样都不关你事!你滚!……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啊……痛死了……滚啊……”
“你以为我看到你就不烦吗!要不是听说你难产,我何必吃多了撑着大半夜赶过来!你这女人简直不识好歹!”
“谁……谁稀罕你过来!……你……你这个变态!我恨不得将你杀掉!……啊!千刀万剐……”
“是吗?那你可得加把劲了,至少活着才有本事杀了我,不是吗?”
“……变态……啊!”
而就在跟他唇枪舌战间,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来,同时伴随着稳婆欣喜不已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疼痛的阴霾终于散去,瞳儿拿来毛巾替我擦干净脸,我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稳婆正笑着给孩子擦去他身上的血迹,弘历则坐在我的床边,脸上竟也是满满笑意,那种不含杂质的浅笑,看上去无限柔和。
即便如此,我还是无法对他抱以平常心,我冷冰冰地看着他道:“现在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他似乎也是一惊,随即便放开了手,然后起身快步踱向窗边,负手而立。
看上去很不悦的样子。
不过我才懒得管他悦不悦,此刻宝宝才是最重要的。
叫稳婆把孩子抱来我身边,看到他那还在哭得皱皱的小脸,真的,那一刻,长久以来积攒的辛酸和委屈瞬间得到补偿,喜悦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
但欣喜感才持续了一小会儿,我又忽觉昏沉,孩子的脸也在晃成了三个影儿,接着,眼前便彻底一黑,不省人事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回到了初来清朝的日子,那时我还是杜歆然,是弘时欺压下的小“宫女”。
一天凌晨,我照常跟在弘时的后面送他去上书房,话唠的他走在前面各种颐指气使絮絮叨叨,听得我在身后左一拳右一脚地想打人,但又不敢让他发现,只得默默地生闷气。
而走着走着,现在的弘历突然冲到了我们的面前,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定睛一看,那小婴儿竟是我的宝宝!
“三哥,杜歆然!你们给我站住!”他冲着我们大吼,表情狰狞无比。
弘时张开双手将我护住,同样大吼着回答他:“你想干什么?”
“三哥!她那么贱,你为什么还要护着她?甚至不惜与我作对?”
“住嘴!她是我的人,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许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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