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的担忧从没停过,但也只能维持表面工程,不参与不附和也不鼓动,静观其变。
而转眼间冬去春又来,一年半很快过去,时间悄悄指向雍正二年十一月。
月初,我被大夫诊出喜脉,并且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只是此时弘时被雍正派去江苏视察水利,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虽然我很想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但又不想打扰他出差,便决定等他回来再说,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哪知还未等到他便突生变故。
一个月后的某天,午饭后的我照常窝在书房看书,艳喜突然门都没敲就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一边气喘吁吁地叫:“主子!不好了!大福晋带人闯进来了!”
“大福晋?”我一愣,旋即又反应过来,她说的应该是弘时的嫡福晋董鄂文慧。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对吗?
既然无从逃避,那就只能迎难直上。
然而才刚走出书房门口,一道大红色的艳丽身影就冲了上来,下一秒,一个重重的耳光更是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眼冒金星身子直晃。艳喜忙伸手想要扶住我,却被董鄂文慧更快一步地扬手打掉,并且她用眼神向左一扫,她带来的随从们就一拥而上,三三两两纷纷擒住了我和艳喜,就连府内其他想要帮忙的丫鬟们也不例外,一一被他们抓住逼跪在一旁。
我使劲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济于事。而且董鄂文慧又冲了上来,并掐住了我的脖子。
“贱人!”她杏目圆睁地盯着我大声吼骂,“我今天可算找到你这个贱人了!一年半!他居然藏了你一年半!若不是周围传来流言,我还会被你们瞒一辈子是吗?贱人!下贱!”
外面已经开始有传言了吗?我居然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转念想想,弘时也不可能会让我知道。
“贱人!我在跟你说话,你看哪儿呢?你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忽视我?啊,对了,我忘了你胆子是很大,毕竟偷人丈夫就已经够胆大包天了!”
颈间又是一紧,我感觉气都快提不上来,只能艰难地缓慢开口:“福、福晋……请放、放手,我可以解释……”
而话还未说完,艳喜竟抢在我的面前冲董鄂文慧大叫:“大福晋,你不能这样说主子!”
啪——
果不其然,又是一记清亮的耳光。
董鄂文慧的表情也更为凶狠:“都说物以类聚,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一群毫无教养的东西!还你们主子?我呸!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认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说罢就示意她的随从殴打艳喜,见此情景,我忙向她说道:“福、福晋!对不起……我知道现在的你很生气……咳咳……我也知道再怎么解释都会听起来像狡辩,但能先听我说几句吗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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