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端着茶杯没有开口说话。
何津晨却突然问:“何煦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办?”
没想到他不关心股东大会上发生的事,却问起这个他从不上心的弟弟,何父说:“如果你说的是有关叶家姑娘的事,我的立场始终不变。我不会同意我的儿子跟那样的女人在一起的,何煦不可以,你就更不要妄想了!”
“那样的女人?”,何津晨讥讽一笑,继而有些悲伤地说:“您不同意我跟翩翩在一起,是因为我妈妈吗?”
何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洒出了少许,他避而不答,说:“我希望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
“门当户对?人家父亲是上将,母亲是艺术家,说起来,叶家还嫌我们的铜臭味玷污了人家!”
何津晨口不择言,何父竟然也没有计较,只说:“我看付家的丫头更适合你!”
“您不是不愿意我跟付家人搅和到一起吗?”
何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你错了!如果不是你闹这么一场,我原本也有意让你跟付家结亲!你以为这次为什么你和付家的丫头费了那么多力气却没有一个人在股东大会上支持你?”
何津晨无力苦笑,说:“原来真的像舅舅说的那样,我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你的掌控,我所有的努力到头来都是徒劳,那你为什么还要假装去反对我呢?”
“如果我不放任你去做这些事情,你会甘心吗?付家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也想磨炼磨炼自己的女儿。”
“所以你们就配合着演了这么一出戏?”何津晨虽然早就知道,但仍然控制不住地怒吼。
何父今天一反常态没有计较儿子的态度,沉默着什么也没有说。
这是一场从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的战争,可何津晨直到股东大会结束后才醒悟。何父借此机会锻炼继承人,却让何煦母子二人付出了代价。何津晨想起舅舅跟他讲的那些话,他突然就有点为那个他平白恨了多年的女人不平起来,他问父亲:“秀娟阿姨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吗?”
何父愣了一下,说:“你秀娟阿姨跟这件事情没关系,她的事是另外一回事儿。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你秀娟阿姨帮了你不少忙,你也……不要再怨恨她了。”
“怨恨?”何津晨喃喃自语,声音渐渐失控:“是啊,我恨她,恨在这个家里代替了我母亲地位的女人!可……可她至少肯为了何煦去争取,用她手里的筹码去换儿子的自由!如果当年我妈妈能为了我……去选择另一条路,我也不会在怨恨中生活下去!”
“你母亲她……她……”
“我母亲她没有别的选择了!因为你,她没有了退路!”
“你!”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何父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可看到他跟他母亲一样的眉眼和倔强的表情,他突然失去了力气跌坐回沙发上,半晌没有说话。
何津晨平复了一下,说:“何煦的事我看您最好还是依了他的意思,不要再管下去了!”
“不行!绝对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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