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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澧木着脸,重新把能直立起的身体部分全部紧贴在康乐身上。
他厌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是一块膏药之类的东西,可以紧紧粘在康乐身上不被随手丢弃,就算撕扯下来也要牵扯着皮肉带起疼。
康乐的眼睛在黑暗里无声凝视着抱着她的腿流泪的男人。
她弯下腰,在男人绝望的泪光里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周澧拼命摇着头,她掰下来一根他就再贴合回去,两个人在粘稠的空气里进行无声的战争,直到康乐失了耐心一把抽出了腿。
周澧绝望地嘶嘶喘着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对不,不起——对不起乐乐——”
他是被剁去利爪的幼兽,流着鲜血的手透过铁笼子的栏杆尽力去触碰蹲在笼外一脸冷漠的她。
康乐垂下眼睛,微不可察地叹口气。
她的腰弯折下来,双手卡着周澧的腋下把他放平在床上。
她忽略周澧满脸的眼泪和哭到哽咽的声音,脸毫不停顿地下移,重新吻上周澧的右腿。
周澧雷劈般震住。
康乐沉默地舔舐右腿根部,那里靠近性器内侧有软软的肉。她缓慢描绘那片冷白的肌肤,充满色情意味的舔舐声里,舌尖上周澧的肌肉难耐地紧绷起来。
然后康乐偏偏头,含住了他正缓慢挺立的阴茎。
周澧在康乐温暖的嘴里立即勃起成最兴奋的样子。
让人心烦意乱的哭声断了流,压抑的低喘夹杂其中。
康乐用舌尖反复勾弄马眼,手缓慢揉捏着他两个带着一层褶皱的卵袋。她发觉床上咬着手指断断续续抽泣着的人正无意识地挺腰迎合,似乎对柱身被冷落十分不满。
绝望中的情欲带着窒息的快感。
周澧的手指和左脚脚趾紧紧抓着床单,身子不自觉弓起想将硕大全部埋入温暖地。
康乐伸出一只手到他背后,缓慢坚定地覆上了周澧萎缩的右臀。
然后唇间粉嫩的龟头猛烈抖了两下,舌尖抵着的马眼微微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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