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自己,邢烟不来最好,还避嫌,说明她真的把他的苦心听进去了,但关了灯后,多少有些难过。
他这案子卡在法律与情理的交界点上,像前阵子一个为母报仇案一样,舆论界哗然一片。
有人列出陆原这些年在西北为公益救援作出的贡献,曾经那些受惠于他的社会各界人士更是纷纷响应,要求法为人情,酌情轻判;也有人扒出了他当年被警校开除的原因,指出其故意伤人实有前科,义正言辞地声张法度森严,功过不能相抵。
随即一个叫猴子的用户站出来评论:你特娘的知道人家当年为什么被开除嘛,屁都不知道就搁这嚷嚷前科啊!
原博立刻回应: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站在法律的层面上谈法不容情,你杠什么。
猴子:杠你老母!
于是两派声援一齐蜂拥到这条评论下面,你一言我一嘴,顿时乱成锅粥,搞得原博都炸了号。
最后还是沈柏清摁住了火冒三丈的瘦猴,说争这些没用,别天真了,舆论干预不了法院,法律自有决断,而审判迟迟不下只是在等几家厮杀出结果。
Q27四73 11037
很残酷,但现实就是这样,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
这些事陆原都不知道,管教找到他时,他正在雕手里的木刻。
看守所的环境很静,他磨活的技术就更好了,连所长都上了眼,就把他的集体劳动改成帮艺术学院做木雕了。
“4320,有人来看你了。”管教敲敲门。
陆原的手顿了下。
两月来,不是没人进来过。他爸黑着脸进来看了眼,他妈看着他哭,甚至连沈柏清也板着张脸过来冷嘲热讽了一番,但他们都是直接进来的,没通报。
陆原的心脏控住不住地跳动起来,工具刀倏地掉落在地上。
管教看了他一眼,“跟我来吧。”
陆原站起身,有些迟疑地走出去,因是暴力犯罪,所以管教给他戴上了手铐,低声说:“人在会见室,警卫撤走了,监控也没开,但你们只有十五分钟。”
陆原抬起眼,“多谢。”
管教没再说什么,陆原跟着穿过狭长阴暗的长廊,隐约就看见尽头处的会见室外站着一个人,待走的近了,那个逆光站的人闻着脚链拖动的声音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