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索性放弃,将手上东西丢一边,把她扯下来按墙上,手从那一收一放的腰臀线条抚过,如同玩赏质地细润的瓷器花瓶,手流连到双臀之间,就坚定强势地分开。
两股打开,瓣穴盈满手掌,他迫不及待换成身体覆上去。
“嘤......”
女人的呻吟格外悦耳,带着独有的节奏,领他冲锋陷阵。
后来他发现,并非他被带领,而是由他掌控着节奏,他抓住丰腻臀部凿快,那吟唱就被撞碎成吟哦,凿慢,那吟唱就变作咏叹。
听了会儿,他埋在花穴里,眼前一片热雾,突然意识到,那是谁的叫声,便垂下仰起的脖颈,一眼就看到乌黑发丝中的充血耳朵。
“啊!”被含住整只耳朵,只感觉湿湿的柔软舌头吐着热气在耳廓绕迷宫,她不可抑制地发出细碎喊叫。
他被那如丝如雾散不开的婉转声线缠成困兽,到处寻找宣泄出口,左突右冲激起雄性特有的凶戾暴欲,双手按墙,将她紧紧压墙面。
“可以吗?”他还保留着一丝理性。
她大口喘气,感觉胸都快压爆了,涨疼难忍,努力抵开他,却听到他呼吸变粗,力与力的冲销让男女自然嵌合的身体融入到新的高峰,她就像一块浮木被他抓住,全身重量都压在她之上,巨浪让没有一处身体能够安稳,她却必须承受背后的侵袭去抵御海上飘荡的迷失感。
他将她的迷乱误会成顺从,更强大的压力向她倾盖,她急得哭出来,反抱他颈项,手在他后脑上乱抓挠,那哭声不知为何不像哭声,更像嘤嘤嘤的埋怨,她听了都想抽自己,更别说本来就在“抽”她的人。
“好听.......该多叫!”
他才是......耳朵都快被他舔怀孕了!
她找到还能做主的身体部位——转过脸,像一头凶蛮母兽,抽出自己耳朵,换嘴唇撞过去,咬他的嘴,牙齿碰撞牙齿,把所有声音堵在两人嘴巴里。
让他知道,她最深的一面,只开放给他。
他又何尝不是?
彼此接纳到超过自己接纳自己,他仰起颈项,喉结不住滚动,舒服得发出叹息,早已甩开顾忌,结尾的狂风骤雨砸在她臀上,将那每寸都想插入进去的肉感身躯都顶了起来。
退出后,他快速给两人冲了个战斗澡,将他的女人抱出去,抱进卧室。
脱离了漫天漫地的水,她把他吸得好紧。
无论怎么凿,他就是退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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