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在替你说话。”
“.......谢谢,不过我自己可以说话,先把裤子脱掉。”
镜头往下,圆润的手指擦过蓓蕾,撩向更加紧实的腹部,就在转下坡路的那瞬间,蓓蕾开了,顶端盛放,镜头给了清清楚楚的一眼,就不再流连,按照命令往下,让纳入盛开蓓蕾的眼都转换不过视线,条件反射将手机拿近了看。
放在裤腰上的手顿住,“能不能不要脱?”
“要脱。”用的好久没听过的坚决语气。
她乐滋滋地撑起身,把手机放一边。
“单手脱,我要看过程。”
她愣了愣,又拿起手机,躺回去,抬腿踢掉一根裤管。
“好了。”
“你当应聘小蛮的马戏团吗?”
指的她的行为像搞杂耍的,或者是小丑。
镜头往石膏上晃荡过去了一下,立即又移向含着一只手形状的内裤部位。
“什么?那死猴子真辍学去当猴大王了?怎么管的?书念哪一级了?”
对面人忍不住搓眼角,就不该跟她说节外生枝的话,距离远真的拿她没办法!
“能不加个‘死’字吗?镜头倒回去。”
移回胸。
“.....往下。”
内裤。
“......”
她伸长脖子望手机,觑见对面脸色不对,有关闭通话的征兆,镜头这才乖乖移到包裹成木乃伊的右腿。
“可以说了吗?”
肯接她的电话,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了解她身体这次具体损伤程度。
“就半空中摔下来,已经出院了。”
“多高?”
“两三层楼吧,再高我就不敢上了,非常有先见之明。”
屏幕里英俊的男人捧场笑了,“昨天摔下来,今天就可以出院,你又在拿身体做实验。”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你以为我想吗?我他妈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
“到底做不做?”
“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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