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一直在等。
“我说了你能帮我实现?”
不回答。
但她继续下讲:“我希望杨碟一辈子找不到真爱。补充:杨碟是我前男友。”
“没错,要是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愿望,那前男友必定中招。”
“不过你可以换个方式替我实现,就是要做很多准备工作,比如你要去替我打断他小弟弟.......”
“我为什么要替你实现?”
她一愣,“你耍我?”
不回答就是默认。
男性,物伤其类了。
但难得吐出心里话,还有个追着要听她愿望的生物,她这张嘴就不肯结束。
“......特别痛苦,痛苦到什么地步?不想活,就想躺下就闭眼,闭眼就死梦里,你说那个病,都这么痛了,为啥还让我发胖?简直是恶劣到极点的病。”
“更惨的是没人来看望我,进医院都是独来独往,医生看我可怜,住院床都安排在老弱病残旁边,让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进医院的不一定都是老弱病残,有人陪伴的,天天有送汤送饭送花的,那就是上等人。”
“我这情况谁造成的?就是那死男人造成的。你觉得我会希望他好过吗?肯定不会对吧?”
“不过我也只是说说,你即便要帮我,也不会成功,你打不过他。”
那边男人尊严受到挑战,终于吱声:“激将法?”
半天没回复后,鼾声响起。
牛排之外,还有沙拉。
不过没见红酒了,又变回一瓶瓶矿泉水,和食物一并送来。
进来大概有四天。
她花了半天时间摸清楚空间构造,以她曾躺过木板为中心,向右上方走三步,是那个人带她去的马桶。
她已经去过八次马桶角落,其中一半次数去的目的不是为了方便,但不妨碍空间里她最熟悉的是马桶角落。
马桶区一条直线的另一个角,有一张桌子,在她睡觉时,会有食物降落在桌子上。
就像被触到什么绝望点,她说了大量话后,陷入死寂。
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四天,跟其他被囚禁者稍微不一样的,她大多数求生行为,都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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