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渐渐响起,她起先还比较生涩,可脑中一旦配合画面,身体就过电,叫得就顺畅多了。
正叫得欢,头上冷冷道:“这么小声?喂你吃的都去哪了?”
她马上停叫,天可怜见,她的声音并不差,音质娇媚富含感情,还以为听她叫床声,半天没回应,是做“不可告人”的事去了,哪知声音就算经过变音,依然听得出里面的冷冰冰,根本就不为她“倾情献声”打动。
正要大骂头上“直男癌”,忽又想到什么,她和和气气道:“我的叫,是以我真实体验为基础,虽然不能令你满意,但已经到达我本领极限,可能我这个人本身就不能令你满意吧。”
“吃下去的能去哪?自然是菊花了,能让我方便一下吗?”
“继续叫,不然你就憋着。”
膀胱的涨意一下子击碎她。
她活到这岁数,什么羞辱没见过?由于自身其貌不扬,对她外貌上的歧视也是屡见不鲜。
唯独到这份上,生理的羞辱,前所未有。
颤抖间,下身一热,她竟然躺着尿了出来。
畅快伴随着羞耻,湿热伴随着骚臭,空间内刹那寂静。
本来就静,现下更静,被那潺潺流水声衬托。
头上很久没有动静。
然后突然动静就来了,金属摩擦声,脚步声,铁具滑落声,各种声音交杂,急且凌乱,听得出来人愤怒了。
沓沓脚步声来到她面前,她知道这人一定戴了夜视镜,她懒洋洋躺着,满脸空白,无知觉地望着脚步声来的方位,尿出后的虚脱貌似延长了。
希望能更长一点。
但溅射到她身上的水柱又令她不得不回到现实。
又是一顿冲洗。
四肢的绳索被解开。
她没动。
橡胶手套把她拽起来,往一个方向推搡,推搡了几次,她突然摸到滑滑冰冷的圆状物体。
是马桶。
沓沓声远离,金属摩擦声,攀爬声,金属摩擦声,那人再次消失于房间顶部。
头顶有一个通道口,用金属板子封锁。
她现在身处瓮里,也是名副其实一只鳖,瓮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坐在马桶上坐了良久,头顶并没有声音,通道也没有开启,她不用再回到木板上去了,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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