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放玄关就好。”他正在拆另一袋,都是她用的东西,所以她没兴趣,他倒挑拣出来穿梭来去分门别类了。
“玄关我放棒球棍了。”她宣誓领地主权。
他走出来,当着她面拆开高夫尔球棍外套,让她双手握着,走到她身后,双臂握住她手,带着她挥起长棍。
“这是钢制的,别看它细。”釉光手掌蒙住她额头,“力气到了,两下可以开瓢。”
那个瓢,就在他掌下。
但内心翻天覆地的她没有过多联想,他终于肯教她怎么跟人打架,不,肯教她怎么自卫了!
拼命点头,也不清理东西了,一个人到角落挥棍子试手,看得杨碟失笑。
这笑很快就没了。
床单被套铺好后,她说要分开睡。
纵是认为人与人之间天生该存有空间的他,也忍不住问:“为什么?”
“你不想和我睡?”
思忖,她决定还是说实话,“是。”
“你比我有经验,你说我们需要一起呆几天,一定有你的道理,那就呆吧。不过再有道理也掩盖不了你的行为是囚禁我,你是变态吗?”
没有预警的灵魂拷问让他当场放弃,去了对面五楼,猫狗刚换环境回来,容易出现应激反应,正好也需要人照看。
“我可以走了吗?”
用餐还是一起的,她会抓住每个见面机会来问,日日必问。
“你缺东西?”最初他还耐心关怀,“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
他替她去买,她就不必出门了。
她摇摇头,不上套,“我想早点出去。”
后面他问:“有急着出去做的事?”
“嗯。”
他等她继续是故意,她以前就爱喋喋不休讲自己的事,想让她闭嘴都常常难以间插机会。
现在他非常希望她能回到过去的样子。
但她沉默如山。
他能感受到她日渐抑郁,却寻觅不到根源。
就在这时,他的朋友又找上门来。
教授让他限时回去。
“我想调本市的医院。”
朋友很高兴看到他打理了仪容,认为他整装待发,听了他想干什么后,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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