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正搞得焦头烂额吧?把那地方当爱巢打理,势必要一针一线都自己来,修灯泡呢,有电的,多危险啊,啧啧。
她吃着超市打包的打折食物,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手机监控视频,心思却飞出老远。
为了使行为轨迹规律,她的作息也恢复规律,她觉得一成不变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仿佛和过去接上线也没什么难。
就是生命中那个特别不曾出现就更好。
以防万一,她还是出去一趟,
以前住处在五楼,爬到三楼,她就觉察到不对。
慌慌张张跑上五楼,慌慌张张用小钩子开锁,入了门,满眼黑暗令她起了战栗,人也进入戒备。
她以前的卧室里,为了方便关灯拉出长长一条开关线,正缠在女人的脚上。
是给绳子绊倒的。
矮小男人坐在女人腰腹上,背对后面的人,双肩鼓动,女人的脚在他身下缓慢蹬动,牵动室内光线一明一暗,忽闪中,照亮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
棒球棒狠狠挥击上男人后脑。
三楼开始她就脱了鞋子,加上身体灵巧,一般人是发觉不到其存在,他正掐到高潮,耳边嗡嗡都是血液速流声,压根没发现有人进来,要不是后脑有风,他本能闪避,脑袋就已开花。
他跳开,在地上滚了一圈,第二棒接踵而至,但被地上的人挡住,铝棒落空击在地板,咚的巨响。
明灭光线照着来人,阴沉沉气压跟他比不遑多让。
兽血沸腾当她死了?
当她死了?
“变身了?”男人自知短板,扯了人挡前面护住,整个人都躲在刘医生背后,当然,穷寇必备的管制刀具也在人质脖子上挨着。
没有防备的她和防备而来的她完全两种攻击力,她等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这个意思,便邪佞一笑——
“我还水兵月呢,麻溜地,把人甩一边,拖那么大条你也不嫌累得慌。”
“放下,来,咱们好好交流交流。”
刘医生接近一米七身高,肩膀上那颗头听闻她的话,一只眼睛转动,另一只乃至另半边脸却无任何反应,整个人滑稽又诡异,他笑起来,一条神经质的褶在面部闪电般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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