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天,来给我做保镖,每天1000,工伤另算。”
她一听有酬劳,就咧嘴笑,“相信我,我很想去,但我不够格,自保可以,但保你,现在还不行。”
“不用你保我,你就老样子,注意有没有异常,有问题通知我保镖头子。”
在美国的时候,他俩随身物被扒个精光,她是“游乐园”潜逃者,人能走掉都算万幸,不可能还能自带干粮,他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差点被扒皮,最后只扒了他的所有身外物,给他留了根裤衩,让他短时间没法作妖。
两个穷鬼相偕坑蒙拐骗,她是新手,反应期都没过,充其量当个盯梢的,他就不同,装弱耍横样样都行,英语也算溜,纯粹是大哥带小弟的架势,带着她在那阳光城市溜达了一周,硬是白手起家完成了“凑够旅程费”q274七3110 37大业,自此以后,二人情比金坚,回国之后,更是爱而弥坚。
“2000。”
韩宗麒龇牙,面部表情自带说明:你就那点出息。
“马上去请假,今天就坐我车走。”
她眼睛光一闪,捡起地上的东西,“艹,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拍拍口罩的灰尘,戴上。
“明天,今晚我有事。”
她皮肤没有达到顶级白,但白得均匀,一白遮三丑,五官未变,人的外表分数硬是活生生给白拉上了中高分段。
但她没有高兴,只有无穷无尽的不适应。
前半辈子都是平凡人,她已顺应“平凡到老死”式三观,并且难得的三观互相平衡,融洽和睦,突然脸就变好看了,走路上也吸睛了,面对那一双双示好的眼睛,她只想说“艹,再看挖掉你眼珠”,然后火速回去涂暗色粉底。
粉底遮得住肤色,遮不住身体,如今她吃得少,身体曲线被迫营业,同住的寡妇曾摸着她腰说:“胸大腰细,你老公好福气。”
差点让她吐成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总不能下半辈子去混名媛吧?
于是她开始回忆病入膏肓时的“遗愿清单”,然后发现,她那时沉浸痛苦,生不如死,压根没搞那光明玩意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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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没多久她就找到生活的乐趣。
她曾参加了民间自发的动物保护组织,里面有一群偏激的人,对于城市里一旦出现虐待动物事件,他们总能第一时间将虐待人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披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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