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那女同学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躲之不及,后来他回归正常,荷尔蒙自动回升,走廊遇见,女同学红着脸唤他:“嗨。”
他目不斜视走过。
走了老远同学提醒,他方才茫然表示不知道谁跟他打招呼。
......
观察一个人女生观察到被投诉变态,是他在校期间做的唯一出格事,很长一段时间都为知晓他的人津津乐道,同学变同事后,每年必拿出来调侃的谈资。
监听器里的动静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子端监听器的载体手机电量耗尽,关机,再也没启动,自此耳机里那个世界消失,监听由她中断。
保护机制的存在,令他无需监听也能知晓她的安全状况。
她没再搬过家。
她住的附近树太多,工人砍树作业时勾断了他的警报线路。
“抢修线路”的他远远看到墙角磨蹭走路的人。
她勾着头看路,不再匆匆忙忙,身影看上去莫名无精打采。
阳光炙烈,没有树的路道热浪翻滚。
他忽然升起荒谬念头,她要是不再搬走,他就去她对面落户,在她必经之路旁圈一个花园,为她种树。
但她迟早会搬走。
他的生活继续往前走。
后来换了一个城市生活,同类再也难以找到他,他吸收养分,呼吸吐纳,在城市的土壤里扎根,恣意生长。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模样,也没人知道他背着包袱生活。
这个包袱并不沉重,相反,这个包袱是他疲劳时会回望的地方,喧嚣嘈杂时给他宁静的地方,更是夜深人静时,他梦去的地方。
朋友为他介绍相亲,他很少拒绝,但结果总是不了了之,让朋友有些困惑,以为他眼光太高,说他简直与异性绝缘。
他就想起了她,与男性绝缘,只是他是身体排斥,而她是心理排斥。
冥冥之中,她和他相似。
友人个个想断了做媒的念头,奈何主动求介绍的大有人在,让他很难有“空窗期”。
只是他知道,他不会有伴侣。
不过他也有变化,跟异性见面至少不再次次不欢而散,有一定几率可以互留信息,做个朋友。
不知她是否也有进展,不再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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